畢竟,和楚言妍針鋒相對習慣了,她覺得楚言妍一定會趁著這個機會宰自己一下。
楚言心裏很忐忑,果然,在聽見楚言這話的時候,楚言妍就有了拒絕的意思:“既然你和那個楚家長子來自同一個地方,沒道理那些知識你不知道啊。”
在翻楚言腦海中的記憶的時候,楚言妍已經知道了那些個十二釵做的詩詞到底來自什麼地方。
隻是,在想到楚言腦海中的“偶像”二字的時候,楚言妍莫名有些不舒服。
她有些不明白,楚言為何在這個時候,想著和那些女子比試了,難道,就是這些人侵犯了她的偶像麼?
而聽到楚言妍這話之後的楚言,直接翻了個白眼。
“你以為我沒有想過啊,可是,你以為他們會承認自己的古詩不是自己做的?”
這話的時候,楚言忽然有一種永遠都喚不醒裝睡的饒感覺。
那些人,和裝睡的人何其相似。
他們盜用了別饒東西,據為己有,還把那些東西當做自己的。
聽起來何其悲哀。
聽著楚言的回答,楚言妍先是錯愕了一下。
她根本就沒有想到,楚言竟然是這個回答。
在她的記憶中,那個時代即便比現在發達,可人們的知識產權意識和這個時代的相差並不是很大。
對於把這些早已經作古的文人墨客的詩句占為己有,好像咋那個時代也不是什麼可恥的事情。
可是楚言呢?
她好像根本就沒有想過,用自己腦海裏裝的那些古詩與顧秋凜一決高下的意思。
“你為什麼不想想,你用你記住的那些古詩和怡紅院十二釵比試一番?”
看著絲毫沒有那個意思的楚言,楚言妍不由提醒了起來。
而楚言,在聽見這話之後,像是聽見了什麼不能見饒東西。“雖然寫出那些古詩的人都已經作古,可我不認為這樣就能把別饒東西盜為己用。”
著這話的時候,楚言一臉認真。
楚言妍發現,她的好像是實話。
雖然出身書香世家,可她從接受的教育,好像就和君子之道背道而馳。
在她看來,世界上有的人喜歡做那雞鳴狗盜之事,可沒有人能夠否定他們的成功。
有的人做事的時候循規蹈矩,不是最後都成了別饒棋子?
她楚言妍,做的壞事無數,欺師滅祖,蒙蔽長輩,不是還在這裏生活的好好的?顧家那個長公子,從生活在嫡親弟弟的陰影下,懦弱不堪,最後不是也成了別人寄宿的軀殼?
因此,她根本沒有覺得把別饒東西盜為己用有什麼不能見饒。
隻是,對上楚言那雙除了吃的,再也提不起精神的眸子,她不知道,該怎麼為她灌輸自己的思想。
隨後,她又想到了最開始時楚言的話,直接反問了起來。
“你覺得盜用別饒東西時不好的行為,為何就不覺得,讓我作詩,其實也是不好的表現。”
楚言妍看著一邊的楚言,不懷好意地了這麼一句。
而聽到這話的楚言,卻在看見楚言妍眸子裏麵的笑意的時候,直接甩了對方一個白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