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一個向來喜歡實踐出真理的先生來,想要打人,並且這人好像是自己對立麵的人,淩秋尋怎麼會不付誅以實際行動?
直接提起了對方的衣領,抬起那隻剛剛踩完蟒蛇的腳就踩了上去。
直到接近對方的肩膀的時候,淩秋尋忽然想起,這是一個人類,還是一個除了冒白光再不會做任何事的人類。
直接調轉了方向,踩在了對方的臉蛋上。
嶽述白怎麼都沒有想到,自己隻是在那裏看戲,就會被這個看起來冷豔無雙的美人給踩在腳下。
看著她身上的羅群,曲曲折折。
再看看她這豪邁的步伐,嶽述白感歎,這姑娘真的不怕走光啊!
作為一個在被蛇圍攻的時候,還能讓自己全身上下一塵不染的人,淩秋尋怎麼可能犯那種低級錯誤?
在方才想要揍饒時刻,淩秋尋就已經調整好了角度。
想看她走光,怎麼可能?
“當然是因為,蛇山上麵的蛇實在是太多,已經不是一個蛇山就可以住下了。”
著這話的時候,楚言的臉上表情未變,就好像,蛇山上麵的蛇無論多少都就那麼回事一樣。
一邊著這話,楚言一邊把目光轉向了被淩秋尋踩在腳底的人臉上。
“就是不知道,大仙知不知道這蛇山上麵的具體情況?”
到“大仙”兩個字的時候,嶽述白甚至能聽到對方聲音裏麵那股濃濃的戲謔。
似乎,在對方眼裏,自己就是個江湖騙子而已!
並且,還是奶都沒斷的那種。
也不知道是個什麼原因,嶽述白在聽到對當的聲音的時候,就有這種感覺。
就好像,在對方眼裏,自己根本就不值得她認真對待一樣。
“我怎麼不知道?”迎上對方那滿是戲謔的眸子,嶽述白梗著脖子吼道。
再怎麼,自己活的時間也比她多了那麼多,怎麼可能連這蛇山上麵多少蛇都不知道。
當他出這句話的時候,嶽述白就知道,自己要悲劇了!
果然,在他剛完這話之後,嶽述白就感覺到,自己臉上的那隻腳又重了幾分。
就好像,方才對方隻是試探,現在,真的用盡全力了一樣。
看著旁邊那個隻知道吃的少女,還有自己臉上這隻腳的主人,嶽述白眼珠子一轉,計上心來:
“我隻是和那個臭丫頭不對付而已,女俠您至於如此麼?”
一邊著這話,他一邊看向了另一邊站著的孟辭。
這時候,他的腦海裏已經千變萬化,有了一千個劇本。
“再,女俠您與那邊那位公子生一對,那個臭丫頭,感覺給你們提鞋都不陪。”
聽到嶽述白的這話,一邊的幾人,神色俱是一變。
就連那幾個忠實的信徒,在這個時候都覺得眼前這人有些智障的感覺。
所有人都知道,楚家五姐是酈都侯的未婚妻,這大仙怎麼就偏偏不知道呢?
想到他那特殊的能力,還有治病的手段,這些人又開始旁觀了起來。
這時候的楚言,先是一臉茫然,接著,臉蛋上又浮現了一縷奇異的興奮。緊跟著,又像是想到了什麼,眸子漸漸暗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