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紗隨意掛在身上的女子的聲音在這個時候,聽起來卻是異常的好聽。
如同煙熏過的嗓子帶著微微的沙啞,隨著她的一顰一笑,組成了一組魅惑人間的妖精圖。
看看麵前這個女子,再看看另一邊的的淩秋尋,楚言不會自戀地認為,這女子口中的姐會是自己。
隻是,看看人家地丫鬟,再想想自己身邊那兩個一看就需要別人照關丫頭,楚言不由感歎:人和人之間真的不一樣。
隻是,這時候的淩秋尋好像根本就不想回答對麵女子的問題。
在聽到這句話之後,淩秋尋直接從旁邊的樹上摘下了一枝槐花,扔了過去:“先穿好衣裳再。”
沒看見連自己那個整隻知道吃東西,再什麼都不在乎的徒弟都開始捂住了自己的眼睛麼?
現在,她這個樣子到底是做給誰看?
還有,旁邊那幾個男子,到底又是怎麼一回事情?
楚言以為,在淩秋尋完這話之後,中間的那女子會不為所動。
因為,她在看見淩秋尋的時候,眉眼間的那種漫不經心實在是有些瞞不住別人。
可還是楚言想差了。
在淩秋尋完這話之後,那個叫做“玉蓮”的女子就直接走進了屋子。
不一會兒,就穿著一件粗布衣衫走了出來。
看著這灰色的粗布衣衫還有前麵的紅色紗衣,再看看自己所在的茅草屋。
楚言才發現,還是這件衣衫和這處地方更加搭配一些。
隨著女子走近,楚言才發現,這女子頂多就中人之姿,隨著衣衫的替換,女子就好像是換了一張臉,根本就沒有了妖嬈的感覺。
直到這個時候,楚言才好象有些明白人靠衣裝的真正意思。
走到這裏的女子再這個時候根本不知道楚言的想法,隻是走到淩秋尋身邊到:
“姐,當初在閨中的時候,您就常常,女人還是要靠自己。
當時我不同意。
現在,我還是有些不同意。
你看看,我自己出去‘當壚賣酒’之時,要不是有這些子貪圖美色的男人,我怎麼可能生活得比那些尋常村婦好?”
到這裏的時候,她又回頭看了一眼旁邊的那四個男子。
聽到這話的時候,楚言一下子睜大了眼睛。
就算是再她前世,也沒有聽過有人會把這樣的話得如此理直氣壯。
更何況,現在是比之那個時代落後了許多的古代社會。
在她的記憶中,那些屬性為屌絲花的女子,也隻是攀附著自己的丈夫生活,根本就沒有想過讓別的男子養自己。
現在,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情?
正在楚言想著這些的時候,對麵的女子又開始話了:“姐,我從與您一起讀書識字,那時候,我就對一個問題很是納悶。
為什麼男子可以三妻四妾,女子就不能三夫四侍?”
聽到這話,楚言瞬間有一種自己與麵前這女子不是生活在同一個世界的感覺。
女子三夫四侍,這明明是自己前世無聊時翻過的女尊中的主要情節啊。
想起這女子好像是淩秋尋的侍女,楚言的雙眼裏隻剩下了一個大寫的“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