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又是怎麼一回事情？”
楚言著這話地時候，睜著一雙本來就比尋常人大了許多地眸子看著旁邊地楚言汐。
看著這個樣子地楚言，楚言汐第一時間就感覺到了楚言這話當中地意思。
作為親姐姐，這個時候的楚言汐不由想到了自己現在做的事情，到底是不是正確的。
看著麵前十歲的妹妹，還有那雙看起來就很是懵懂，好像什麼都不知道的眸子，楚言汐忽然有些意識到，現在自己的妹妹還是情竇未開的時刻。
並且，想到楚言妍對於顧秋明的描述，楚言汐這個時候直接選擇了閉嘴。
妹妹還，再給她一些時間。
隻是，想打破三四歲的時候就被父親要求著背詩的自己，現在的楚言汐看著楚言妍的目光之後不由又帶上了幾分期盼。
”妹，這個時候，就算是沒有月亮形狀的點心，也妨礙不了你背詩啊！“
楚言汐著這話的時候，語氣裏麵滿是對於此時楚言的話的卑微。
看著這個樣子的楚言汐，還有她出口的這故作溫柔的話語，這時候的楚言根本就沒有作詩，她隻是看著楚言妍到：
“姐姐，您現在這個樣子，真的不累麼？“
到這裏的時候，楚言妍臉上那副玩世不恭的神色直接消失了一個幹淨。
就好像，剛剛那個看起來隻是孩子的楚言妍是自己的錯覺一樣。
至於她的這句不累麼，楚言汐實在是有些想不明白。
無論是作為楚家的嫡長女，還是作為一個喪父喪母的孤女，楚言汐知道的事情，隻是無論再什麼時候，都要做好自己的事情。
因為，楚家就算是再不好，也不至於為難她們兩個女孩子。
至於別的東西，在父母喪世的那一年，楚言汐便知道，自己這裏，根本就沒有什麼事情，比得了父母分離。
正在楚言汐想著這些事情的時候，一邊的楚言忽然又開口了：
“姐姐，你一壓著嗓子這麼話，真的不累麼？”
楚言著這話的時候，聲音清脆悅耳，還帶著一絲獨屬於少年饒純真。
聽著楚言這樣的聲音，楚言汐微微一笑。
就算是自己沒有一個喜歡的聲音，自己這個嬌養著長大的妹妹擁有了。
雖然，這個嬌養有待考究。
隻是——
看著麵前有些懵懂的楚言，楚言汐嬌喝了一聲：
“孩子可不能亂話，姐姐怎麼就壓著嗓子話了？”
也許是因為太過疼愛楚言妍，楚言汐這話的時候，明顯有些底氣不足。
更重要的是，這個時候的她，真的在壓著嗓子話啊！
果然，如同楚言汐所想的一樣，楚言妍在聽到自己這話之後，那雙晶亮的眸子裏麵的光芒更甚：
“姐姐真實的聲音是什麼樣子，我聽過。
姐姐的聲音，明明比這好聽多了，姐姐為何就這樣壓著嗓子話？
並且，我還聽很多人了，現在姐姐的這個年紀，壓著嗓子話，對自己嗓子不好。”
......
回想著過去的事情，楚言汐望著外麵的月色，不知不覺間已經淚流滿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