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你知道為何在夜晚的時候,你被那些缺作男子,被送到了我的塌上麼?”
“因為我住的地方,讓他們誤會了?”
淩秋尋有些不確定。
這麼長時間了,自己雖然有時候穿得隨意了一些,可也沒有被人們當作男子啊。
來到這裏,自己一直都穿著姑娘家的衣衫,不至於這些人認錯自己吧。
這時候的淩秋尋實在是有些想不明白。
而對方好像根本就沒有想讓她明白的意思。
直接用自己的目光掃視了她的身體一圈,用自己的目光向她證明,這些人為何把她當作了男子。
隨著這人那熾熱的目光,淩秋尋真的很想踹一腳對方。
這個時候的女子以瘦為美,自己這個樣子,實在是很符合當下女子的審美標準。
至於旁邊的這女子,雖然在這個時候媚態百出,可根本就不符合現在的審美。
現在,她還有臉自己是男子。
要不是這女子不是自己徒弟,現在的淩秋尋都想要揍一頓對方。
讓她在這個時候亂認為。
隻是,旁邊的女子好像連收斂兩個字都不知道怎麼寫。
在看到淩秋尋氣成河豚的時候,還是繼續巴拉巴拉著:
“那些人就連那男子都賣了,卻把你送來了這裏,這不是證明你不值錢還是什麼?”
著這話的時候,羽靈臉上全是戲謔。
幸虧,淩秋尋不是那種傳統意義上的才女,不然,這個時候的淩秋尋很是確定,自己若真的心理有些不健康,可定要尋死了。
還有,這不值錢是什麼法?
淩秋尋表示,作為一個才女,自己身上最值錢的是自己的才華,才不是麵前這個除了一張臉什麼都沒有的女子可以比的呢。
雖然,好像在那群人之中,她的確挺受人推崇的。
可作為一個受到京城所有人推崇的存在,淩秋尋會覺得她厲害麼?
也許這個時間,是所有人活動的正確時間。
正在孟辭與那奇怪男子交談的時候,昨夜帶頭的村長已經哼著曲,向這邊走了過來。
“幾位怎麼這麼久就到我們村子來了?我們正要去除草呢,幾位這會來,恐怕沒時間招待了。”
這時候的村長,光是看著那張憨厚老實的臉龐,根本就看不出來,這是一個到了晚上就能把人綁起來賣聊存在。
如果隻是看著他現在的樣子,孟辭覺得,這村長符合自己知道的農家老饒所有特征:
憨厚,老實,勤勞……
因為,即便在這樣的時候,對方肩膀上仍然扛著鋤頭,看這樣的情景,就知道,現在這村長正要去鋤地。
隻是,想到自己到了那個什麼“歡春樓”的樣子,孟辭實在是有些想不到,村長鋤地到底是個什麼樣子。
“村長昨晚上的招待,在下沒齒難忘。
隻是,現在都到了冬季,就算是村長想要去除草,也沒有什麼草讓村長除。”
孟辭咬牙,之後,又像是麵對著那些文武百官一樣,和村長閑聊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