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酈都侯就沒有懷疑過,為何您都不知道這阿芙蓉膏的危害,楚五姑娘卻在那時候那麼斬釘截鐵?”
雖然,在這個時候,司如悔自己根本得不到什麼好處,他還是不遺餘力地抹黑起了楚言。
因為,這個時候的司如悔想著自己載到的經過,記憶實在是異常清晰。
都到了這個時候,司如悔也不覺得自己還用得著去調查清楚一些事情。
更何況,那種事情,何須調查?
就算是自己真的想要調查,又有哪裏可以調查?
越是想著,司如悔對於自己的猜測就越是肯定了起來。
若是楚家五姐不是自己想的那個樣子,司如悔還真的有些不相信了。
而孟辭,在聽到這話之後,卻絲毫不被對方的挑撥之語混亂。
“閣下都知道,她是楚家五姐了。她知道一些事情,不是應該的麼?”
在朝堂混了這麼長時間,孟辭聽得最多的話,就是楚家藏書的豐厚,還有楚家那些饒才華。
現在,對方問出這樣的話,孟辭隻感覺對方真的是一個智障。
雖然,在有些時候,楚言所表現出來的,根本就不是一個楚家女兒所具備的知識儲備量。
可是,實話實,即便了楚言在一起行走了這麼長時間,孟辭也不知道,楚言懂得的東西到底有多少。
究其原因,還不是因為楚言那坑貨太坑,而楚言汐那妹控藏的太深。
在楚家二姐妹麵前,孟辭覺得,自己已經用盡了所有精力,可是,那兩姐妹還是如同往常一樣,根本就沒有給他一分探究的機會。
現在,對方用這樣簡單的計謀想要自己懷疑楚言,這時候的孟辭隻想要一句:狐狸精可沒有那兩姐妹沉得住氣。
尤其,想到那兩姐妹傾國傾城的模樣,這個時候的孟辭更是沒有了和司如悔掰扯的心思。
隻是,司如悔現在根本就不想放過他。
也許,隻是想要死的時候隨便拉個墊背的。
看著孟辭無所謂的樣子,司如悔在這個時候開口了:
“因為啊,那楚家五姐根本就不是地地道道生活在這個世界的存在。
她與我來自同一個地方,也和顧家大公子來自於同一個地方。
她那麼討厭顧家大公子,那麼討厭我,隻是不想要我們泄露她的來曆。
隻不過,她為何不想要用自己的知識幫助酈都侯你,這事情就要酈都侯自己去想了。”
完這話,對方忽然哈哈大笑了起來。
看著司如悔不顧形象地大笑,孟辭輕嗬“瘋子”。
這個時候的司如悔,可不就是個瘋子麼?
作為這些高大的異族人之中的唯一中原人,這個時候的司如悔,好像忘記了形象二字。可能,在對方的字典裏,從來就沒有這兩個字。
這時候,司如悔披散著頭發,毫無形象地哈哈大笑了起來,就好像,就好像是一個瘋子。
若隻是這樣大笑也就罷了。
可是,這裏麵的老鼠好像也忍受不了如此瘋瘋癲癲的存在。
在司如悔大笑的時候,有一隻老鼠跑了過去,對準他爛聊鞋子裏麵露出的大腳指就是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