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現在四公主要對白衣不利,段承風不知自己該裝作不知,還是功虧一簣的出手相救。
“不管那預言是否真實,隻有是危險到她的人,都不該活在這個世界上!”四公主溫柔的望著楚冰璿,說話的語調卻憑地狠戾。“王妃,下輩子你再找本公主報仇吧!”
話落,四公主突然出掌擊向白衣的天靈,要取白衣的命。
說時遲那時快,就在段承風想要出手相助之時,隻見軒轅墨飛身縱來,要阻止四公主傷害白衣,可白衣卻連眼簾都未曾睜開的,便伸出一隻手來,擋下了四公主的掌力,並將四公主震退,然而白衣卻分毫未動的坐在那裏,仿若什麼事都沒發生似的。
“不可能,你明明損耗了大量的真氣,怎麼可能接得下我這一掌!?”被震退的四公主臉色有些不對勁的說著,卻沒有再逼上前的意思,心裏不由得暗暗後悔著,不該隻用了五成的內力。
“四公主喜歡武藝切磋,我們夫妻二人隨時奉陪。但前提是在冰璿的情況徹底穩定,不會有損南國和西周邦交的前提下。若是四公主再如此的不懂得禮數,就別怪我夫妻二人,不再對四公主手下留情!”軒轅墨捂著胸口輕咳了一聲,剛才強行運動內力,讓軒轅墨的身子有些不對頭,人也搖搖欲墜,但眼神傳遞的信息以及額頭上那暴露的青筋,卻在在的說明著,若四公主再敢打白衣的主意,他定會生死相搏!
“嗬嗬,王爺說話真是風趣,本公主就是這等隨的子,連父皇在位的時候,也拿本公主無可奈何,王爺又能拿本公主如何呢?”四公主冷哼著說道。
“王爺對朕的皇後,倒是上心的緊,什麼事都以朕的皇後為首要考慮。”段承風走了過來,冷哼著說道。
“西周皇帝說笑了,本王隻不過是以冰璿姐夫的身份,對自家的姨妹有所關心罷了。”軒轅墨低笑一聲,看了一眼段承風,眼神閃過負責的情緒,隨即說道:“既然冰璿暫時無礙,本王也不再打擾。但是,本王的王妃為了冰璿而耗損了真氣,需要好好的休養一下,暫時不適合動身,隻能借用這鳳了。兩位是去是留,敬請尊便。但是,請不要再擾了冰璿的清修,不要讓冰璿醒來後便因為失去在意的人,而憂傷。”
軒轅墨將話說的隱晦,並未表明若是真的動起手來,勝負如何,卻是在告訴段承風與四公主,若再有不善之心,必然是生死相搏,輸贏難料。
聽了軒轅墨的話,四公主哼笑一聲,卻也不得不掂量若是再打起來能有幾分是勝算,是否能全身而退。而楚冰璿醒來後,無論活著的是哪一方,都將會失去她所在乎的人,她可能承受?
後者,才是四公主最為在乎的,她不願看到楚冰璿傷心,哪怕對她自己不利的事,四公主也願意做。
“本公主與皇兄還有事情要談,王爺與王妃但請自便吧。”四公主思索之後,雲袖一甩,便朝段承風做了個示意的眼神,率先走了出去。
沒有多餘的目光,段承風仍是那般的淡漠,跟在四公主身後走了出去,未曾正眼看過楚冰璿一眼。
見段承風如此,軒轅墨眉頭又一次的皺了起來,無論如何也不能理解段承風為何會有如此的轉變。難道,段承風對楚冰璿的感情,就真的輕到這種地步,如此的無關緊要嗎?
“噗!”在段承風與四公主離去之後,原本閉目而坐的白衣,吐出一口鮮血來,噴灑在了楚冰璿身上所蓋的錦被之上。
“白衣!”軒轅墨驚呼一聲,在心中責怪著自己不該那麼疏忽大意,應該知道白衣接下那一掌,定會受到內傷。而他,卻如此時刻還在分心。
縱身上,軒轅墨封住了白衣周身的幾大穴道,以原本就受傷的身體,為白衣輸送內力,幫她運功療傷。
白日裏閃亮的日後透過窗欞,射進了屋內,照耀在上的三個人身上,卻是那般的金光四射,恍若是仙境裏正在修煉的仙子們,讓人不敢褻瀆。
然而,又有誰能知道,就是這樣的三個人,剛剛經曆了生死劫,卻有著其他的劫難在等著他們,結局未定……
“哈哈!段承賢若是早些同意起義,這西周的龍椅早已是段承賢的了,哪裏還能讓那段承風小兒做了那麼久的皇帝!”密什加克大笑的聲音在帳篷裏回蕩著,幾欲要將帳篷掀開一般。
聽了密什加克的話,段承賢輕輕的一笑,玩味的姿態甚濃,望著帳篷外的眼神深邃而迷人。
“這是周傑送來的密函。”段承風將袖中的密函放在桌案上,又開始擺弄著手中的折扇,臉上的笑痕依舊玩世不恭的姿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