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天早上,楚茵茵正在晾曬衣服的時候,突然看到院子裏麵多了一隻鴿子,她走近了才發現這不是普通的一隻鴿子,而是一隻信鴿。
楚茵茵想著,這一定是拓跋晟和埋伏在這裏的暗夜精兵之間的聯係。
這樣想著楚茵茵便好奇著這信鴿上麵會寫些什麼東西,於是她上前抱起了那隻信鴿,將信鴿爪子上綁著的信紙拿了下來,隻見上麵赫然寫道:死人兵發起猛攻,局勢莫測,保護好楚姑娘
看到這樣一張字條之後,楚茵茵不由得睜大了眼睛,這一下仿佛所有的事情她都明白了過來,原來拓跋晟讓她到這種地方其實並不是懲罰她,而是想保護她。
然而,竟然連她弟弟也在騙她,這時,她拿著那張紙條的手都是有些發抖的,緩了好一會了,她才讓自己的心慢慢地平複下來,將那張紙條放進了自己的懷中,之後二話不說就回到了屋子裏麵,將自己的東西一起收拾了起來,然後到附近的那個山洞裏麵,去找那幾個送他來這裏的那幾個士兵。
“楚姑娘,你怎麼來了?”那位女士兵站在外麵收拾一些柴的時候,就看見楚茵茵拿著一個包裹踉踉蹌蹌的走上來了。“你拿著這麼一個包裹,是要去哪裏?”
“他們現在正在與敵人廝殺,你們為什麼要瞞著我?”楚茵茵有些氣喘籲籲的說道,就連他的弟弟也不知道是中了拓跋晟什麼邪,竟然也跟著他一起瞞著她。
那位女子見瞞不住她了,也沒有再打算隱瞞她的意思,隻是她不知道的是,楚茵茵是如何知道這個消息的。
“你是怎麼知道的?”她有些意外,“既然你已經知道了,我也不再瞞你了,不過你既然已經知道他們正在與敵人廝殺,那你還要去找他們嗎?你就不怕成為他們的累贅?”
楚茵茵聞言,微微的低下了頭,這位女子說的對,她不會武功,去那裏也隻是給他們添亂罷了,隻是,她真的太著急了,一想到他們那樣竭盡全力的想要保護自己,將自己送到安全的地方,他就覺得心中有些虧欠。
“你說的也是,我去那裏隻是給他們增加負擔罷了。”楚茵茵凝了凝眉,又說到:“可是我真的太擔心了他們了,一個是我弟弟,一個是我喜歡的男人,我不希望他們有事,可是自己卻什麼也不能做,還要讓他們另外派出一些精兵來保護我,我覺得,我這已經是在給他們增添負擔了。”
楚茵茵說著,將自己的包裹放到了地上,然後也是頹然的坐了下來。
“你也不用太擔心了,將軍姚勇善戰,武功高強,他的身邊還有那麼多人保護他,你隻要好好的,那就是不給將軍添負擔了。”
“可是,他隻是去打仗,為什麼叫你送我來這麼偏僻的地方?”楚茵茵問她。
“有些事你還不知道吧?你可知道,你的背後有一直有著一股很強大的力量想要追殺你,大軍走後,如果我們繼續留在軍營的話,你肯定會遭他們的毒手,所以將軍才會讓我們帶你來這個地方,讓你避一避,等將軍大勝歸來再接你回去。”頓了頓,她又接著說道,“至於將軍邸,日常出入的人也容易被人混進去,所以你隻能先委屈住在這小山坳裏麵。”
“到底是誰要殺我?之前我來軍營找我弟弟的時候,也是被被幾個人追殺,不過幸好被傾墨他們救下了,如果沒有他們,估計這會兒,我已經死在荒郊野外了。”
“那些都是鬼幽閣的人,是整個洛祁最大的殺手組織,他們像毒瘤一樣的存在,如何也鏟除不完。”
“可是,我從來沒有和人結下什麼冤仇,到底會是誰這樣痛恨我呢?非要置我於死地?上一次,在樹林裏,我與太子又被一群人追殺,也正是因為這件事,我才被拓跋晟那樣誤會。”
“太子,你怎麼還跟他有聯係?”那女子,皺起了眉頭,似乎有些不悅。
初音抬起了頭,認真對她說到:“並非是我以太子有瓜葛,而根本就是太子一意孤行,我知道說這些可能你們不信,但是事實就是如此。”楚茵茵努了努嘴,似乎不想再提起這些事情。
兩個都沉默了一會兒,突然主人也要站了起來他對那位女子說道:“對了,你們不能隻在這裏看著我呀,我在這裏很安全,你們都快去幫助拓跋晟吧!多一個人多一份力量。”
“你放心吧,除了我們兩個女的,其他的人,都派去前線了。”
“不隻是他們,你們也得去呀,難不成你們還怕我跑了不成?”楚茵茵望著他,認真的說到,那位女子斜了一眼楚茵茵,似乎不太相信她的話。
“聽將軍說,你性子有些急躁,所以為了防止你到處亂跑了,我們不能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