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此之外，便是他本聽白家二姐身子骨不好，可他見到她時。這人麵色紅潤，能蹦能跳，還可以同他吵架，哪像是患了厥脫的人。
再聽，顧家姐回來後，不知怎的曾拜訪過一趟白家。以為是上門問好白老爺子，畢竟倆家以前還是有些關係，卻不想她去找的是白家二姐。
這些事情的一部分，他還是聽慕大夫人所，她這人自從離開西南，不能似以前那般，無聊時便帶著李姨，夥同僮門關其他幾個玩得好的夫人，在訓練場比騎馬射箭。
如今到了舊津，倒是有幾分京城貴族夫饒做派。無聊時便愛聽自家丫鬟舊津，近日發生的好玩兒事情。
顧傾的事情是她在舊津聽得最多事，有時她好奇，還會動用慕家在舊津安插的人，打探一下消息。不過好在的是，這些也不是什麼大事，別人也不會在意得太多。
“楊叔，顧傾醫術怎麼樣？”南淩想了許久，顧家乃醫學世家，顧傾能讓顧老爺子放棄長孫而選她，想來她定是在這一方麵賦異稟。
“………”聞言，楊叔轉頭看向了他，覺得他這話問的奇怪。“你不是用過我家姐做的藥嗎？”罷，他又倒了一杯茶水，慢慢喝著。
西南不似舊津與南疆，熱起來，空氣裏也都是潮濕。西南這邊，待著是真的幹燥。
“………”聽此，南淩啞然了。
之前他一直以為，顧傾醫術如此高超是顧家人所教，隻是看楊叔這般表情，想來是他自己猜錯了。
隻是，她離開舊津時不過八九歲樣子，一個孩子懂事識字最早也是兩三歲，這麼點時間，她看得懂那麼複雜的醫書嗎？
他可記得，慕家大夫人同他起時，還這孩子七歲前都沒夫子教她，唯一一個最後還被她氣走了，可這之後，她難道是自學？
不知怎的，南淩突然就想起了一個人。
那人不知是否還在南疆，她一直帶著麵紗，吃飯時也不曾取下，喜歡穿一身青衣，愛和九味搶吃的，經常在藥房裏一待就是好幾。
腦海裏突然生出一個想法，南淩看著楊叔，愣了許久，這才狀似不經意的道：“楊叔，顧傾這麼厲害，聽她以前去過南疆，莫不是同南疆鬼醫學的？”
“嗯？”聞言，楊叔回頭看向了他，一雙飽經滄桑，經過歲月洗禮的眼裏看不出什麼情緒。
眼神平靜的看著他，楊叔想起顧傾經常的一句話：“凡葉盡才不是我師父，他都沒教過我什麼，一年三百六十多，差不多有三百見不到他的影子。”
楊叔搖頭：“不是。”罷，他又啜了一口。
南淩站在一旁明眼看著他眼神都未變一下，抿了抿嘴，心底忍不住苦笑一聲，看來是他想錯了。
即使倆人有太多相像的地方，可一個是南疆，一個是舊津，兩個不同地方的人怎麼又可能是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