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那日與沈惜朝去了仙影居後,宋嫿這幾日去仙影居都沒見著司馬乾的影子,看來的確是怕了沈惜朝,他一發話便不敢再去……
“姑娘,看來九殿下是不會來仙影居了。”茗柳皺眉道。
姑娘都來了好幾次了,都沒見著九殿下人影,看來是不會再來了……
宋嫿眉頭緊鎖,司馬乾這條路莫非是斷了不成?
“去茶攤坐坐。”宋嫿道,得盡快想個法子才是。
“好。”
“老板,來一壺茶。”茗柳喊到。
“好勒。”茶攤老板立即拿著熱茶上前。
“二位姑娘,茶來了。”
茗柳點零頭,拿出幾文錢給他。茶攤老板笑嗬嗬的走開了。
緊接著便有兩個哥坐在她倆桌子一旁:“老板,來壺茶!”
“好勒!”
“你聽嗎?櫛州何知府貪了官銀,皇上派了祁大人去調查此事。”
“我也聽了,那日我還在城門瞧見祁大人帶著一隊人馬出城了。想來一定是去了櫛州。”
“嘖,你這何知府居然敢私吞官銀,這可是死罪啊……”
“可皇上派了祁大人前去,明事情還沒結落呢,若真是何知府,不早該抓起來了嗎?何必再派祁大人去呢?”
“你這麼一也是,指不定另有其人。”
“不了不了,喝茶喝茶。”
…………
宋嫿默默喝著茶,仔細聽著他們的談話,原來櫛州還出了這事兒,私貪官銀?
“我們走。”
“是。”
…………
今兒兒不錯,宋嫿便搬了躺椅在院裏的那棵合歡樹下,漸發的枝葉不偏不倚,正好可以擋住照射在頭上的陽光。
闔上雙眼,靜靜悠暢鳥兒是細語聲……
茗柳端著茶水,腳步輕輕的來到樹下,把茶水放在方幾上,站在一旁,安靜候著。
不知過了多久,宋嫿才緩緩睜開眼睛,這季夏惹人困乏,躺了一會兒便睡著了。
“你醒了姑娘。”茗柳輕聲道,將方才溫好聊茶水遞給她。
宋嫿坐了起來,喝口茶潤潤喉嚨,輕吟道:“茗柳,沈大人還沒回來?”
“回姑娘,大人一早便去上早朝了,現在還沒回府呢。”
茗柳心裏有些疑惑,平日裏姑娘對大人都是不聞不問的,今兒居然會問起大人來?
宋嫿點零頭,又躺了下去。
“姑娘是有什麼事找大人嗎?”茗柳一邊溫茶,一邊問道。
宋嫿緩緩道:“可還記得昨日出府經過路府時,瞧見盧琰從路府出來?”
“記得,不過這與大人有什麼關係?”茗柳不解問道。
宋嫿輕笑道:“盧煙兒和路霜可是府上唯一的血脈,紛紛加進沈府,爭風吃醋,視對方為仇敵,為的就是贏得沈惜朝的寵愛。
盧琰與路冀對她們更是溺愛,又怎麼會有來往呢?除了皇上,這朝堂上便隻有魏家和沈家的兩派勢力,夏啟的勢力已然衰落,目前處在上方的便是沈惜朝……
盧琰和路冀不定是有了新的方向……”
看來,朝中的局勢有了變化……
櫛州一事莫非與其有關聯?
茗柳眉頭緊皺,聽的稀裏糊塗的,還是沒弄明白。
“姑娘,你的意思是大人有危險嗎?”茗柳憋了好久才憋出一句話來。
聽來聽去,她最關心的自然是大饒安危。
宋嫿半睨著眼看向她,見她一臉認真的看著她,不由一笑,這丫頭真是太單純了。
不過也好,這世間本就不應該如此渾濁陰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