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嫿隻身一人來帶福盛樓,一進福盛樓,便有人上前找她:“宋姑娘是吧?我家公子已經等候多時了。”
她記得他,是容懷身邊的廝,便跟著他往樓上走去。
雙瑞領著宋嫿來到一處雅間,打開門:“宋姑娘請進。”
“有勞。”宋嫿微微頷首,走進房間,雙瑞便待在房門口候著。
“宋姑娘到了。”容懷聽見動靜,立即起身。
宋嫿笑道:“今日約容公子見麵,是想問問信可送到我爹手中了?”
已經過了好幾日了,若是能送去,也應該到了。
容懷為她倒了杯茶,點頭應道:“已經安然送到宋將軍手鄭宋姑娘大可放心。”
宋嫿頓時心裏鬆了口氣:“那便好----”
笑意漸漸斂起,帶著一絲擔憂:“宋姑娘近日在沈府可好?”
“多謝容公子掛念,一切安好。”宋嫿笑著應道。
杏眼澄明透亮,看不出一絲沾染,容懷嘴角愈發上揚,如此便好。
“對了容公子,聽最近櫛州官銀失竊一事鬧的厲害,情況如何了?”宋嫿不經意詢問道。
昨兒個她見著盧煙兒有有笑的,不似前幾日那般萎靡不振,莫非盧府的事已經解決了?
“櫛州知府何庭耀私吞官銀,如今已被祁大人關押起來了,皇上還沒下旨如何處理他。”
上次惜朝提醒他多多提防盧琰,果不其然找上府來了,雖然話沒有明顯出來,但父親揣測他與此事也脫不了幹係。
如今何庭耀已被擒,盧琰想必也十分擔心會供出他來---
宋嫿若有所思的點零頭,何庭耀已經被抓了,司馬炎又為何不直接下旨呢?
“不瞞容公子,那日我經過路府,看見盧琰從路府出來---”宋嫿想了想,還是將此事了出來。
他應該也知道盧煙和路冀的關係不似表麵這麼簡單,兩人走到一起,指不定有什麼陰謀---
容懷沉聲道:“宋姑娘可是猜到了盧琰與櫛州一事有關係?”
倒是有幾分篤定。
“盧煙兒前幾日狀態甚是糟糕,我又瞥見盧琰從路府出來,便順勢猜了一猜,不過盧琰既和櫛州一事有牽扯,那他就不怕何庭耀把他供出來?”宋嫿沉思道。
盧琰不至於傻到這種地步,難道這其中還有什麼沒查出來?
容懷眼裏帶著幾分驚訝,宋姑娘僅憑這兩件事便猜出來了,果然聰慧。
“要麼盧琰背後還有人,要麼就是何庭耀背後還有人---”容懷眉心一凝,兩者都有可能。
司馬炎會如何解決呢?宋嫿倒是比較好奇這點---
“莫公子,您不能進去---”門外響起雙瑞的聲音,莫公子?莫染?
宋嫿猜想道,思索之際,房門就被打開了。
果真是他?他怎麼知道她在這兒?
莫染一身黑色錦衣,雙手插著腰,一副捉奸的表情看著宋嫿,又看了看容懷,嗤笑道:“宋姑娘拒絕我原來是因為容大公子啊---”
宋嫿眉頭一皺,暗自攥緊拳頭,沉聲道:“莫公子話可得注意些才是---”
莫染瞥見她的眼神威脅,那一副清冷傲骨的模樣,不禁咽了咽口水,這美人兒果然連生氣的時候都那麼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