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尚仍舊沒有回應他,一直把勺子放在她嘴邊。
“你當初為何要下毒謀害皇上?”宋嫿又問道。
和尚瞥了她一眼,眼神沒有一絲波瀾:“不吃我就拿走了。”
“和尚,你為何會跟著那個黑衣人?你也不過十一二歲模樣,怎麼會和他們一起?”
和尚眼眸一顫,手一抖,立即把手收了回來,把碗放進盒子裏,默默離開。
宋嫿看見房門被關上,心裏漸漸冰冷,這兒到底是什麼地方?那黑衣人究竟又是誰?
她到北齊不久,從未招惹任何人,除了有些人想利用她南凜的身份---
大宅堂裏。
“老大,那個女人該怎麼處置?”其中一個下屬問道。
這人要是沒多重要,何不讓他們好好享受享受----
男子躺在虎皮座上,半眯著眼睛,緩緩道:“這女人如今也沒什麼用,把人送到太子府去,一定不能被沈惜朝的人發現,知道了嗎?”
宋嫿不見,沈惜朝定會派人尋她,而他現在還沒完全穩定下來,不能和沈惜朝對峙----
“是,屬下這就去辦!”
“人怎麼樣了?”男子睨著眼,看著和尚走了進來。
“回老大,一切如常。”和尚回稟道。
“謝一,仙影居那兒就先別去了----”
“是。”和尚點頭應道。
男子揮了揮手,謝一立即折身退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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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嫿正想辦法如何逃出去,結果見有人進來了。
他們想做什麼?宋嫿警惕的看著兩人,不由往後退。
男子笑的極其猥瑣,肆無忌憚的打量著宋嫿,咂嘴道:“可惜了啊,這麼美的美人兒,居然就這麼送出去了---”
“行了,趕快把人帶走吧,老大一會兒問起來可有你受的。”另一個男子也不禁咽了咽口水,但是迫於壓力,還是不敢造次。
宋嫿聽著兩饒談話,心裏一緊,他們要把她帶到哪兒去?
“行,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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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嫿再次醒來時,已經躺在床上了,後脖頸還傳來疼意,這又是哪兒?
掃了一眼房間,裝扮華麗,摸了摸布料,這可都是上好的絲綢。
看見花幾上放著花瓶,宋嫿立即翻下床,慢慢爬到花幾那兒,用腦袋把花幾弄翻,花瓶摔碎在地,發出了不的響聲。
宋嫿立即往門那兒看了一眼,見沒有人發現,立馬拿起地上的碎片,磨劃手上的繩子----
手都被碎片磨出血了,終於把繩子隔斷了,又把腿上的繩子解開。
走到房門那兒,輕輕打開一絲縫隙,杏眼仔細打量,這是誰的府邸?怎麼也沒什麼人?
剛想出去,結果就聽見腳步聲傳來。
宋嫿立即轉身回房間,躲進裏屋珠簾門扇後麵,沒一會兒便聽見房門被打開了----
“這花瓶怎麼打碎了?來人!趕緊收拾!”司馬礽不滿吼道,這府裏的下人如今敢明目張膽的偷懶了?!
“是!”緊跟在後門的丫環立即把打碎的花瓶收拾幹淨。
“容大人,法興寺一事你可聽了?”司馬礽問道。
容謹拱手應道:“回太子,老臣略有耳聞。”
此事還是由沈惜朝著手處理,也不知道進展如何了?
太子?這是太子府?!那些把她送到太子府做什麼?
隨後又聽見司馬礽道:“如今官銀一事由魏宰相負責,父皇今兒召見本太子入宮,也了,讓我幫著魏宰相一同處理官銀一事,不知容大人對官銀一事有什麼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