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這可怎麼辦?”茗柳瞧著秦玉妍真往方舒院去了,不由擔心,萬一秦姨娘真去向大人告狀了可怎麼辦?
宋嫿一臉淡定,絲毫不慌:“放心,沈惜朝又不是不知道我去找莫染的事兒,秦玉妍想鬧便去鬧吧,沈惜朝也不會搭理她。”
如今凶手的事兒有了新變化,他現在可沒心思搭理秦玉妍。
茗柳聽見她這麼,心裏也放心了。
姑娘那日是把莫公子的事兒告訴大人了,也導致大人同姑娘現在的關係十分僵硬……
“不用管她,你接著繡吧。”宋嫿揉了揉鼻翼,這聒噪的女人就是麻煩。
…………
一邊的秦玉妍被氣昏了,真去了方舒院,結果走到門口就沒膽兒了。
香冬忍不住道:“姨娘,奴婢見方才有人來找大人了,估計這會兒正談事兒呢,您還有進去嗎?”
可別被大人罵出來了才是。
秦玉妍抿嘴,底氣不足,大人多久沒去找她了,估計事兒多的很,她若這時候進去了,豈不是上了宋嫿的當?!
“我們走。”秦玉妍咬牙切齒的道,不能讓宋嫿得逞!
“是。”
…………
洛河。
容懷將洛河無家可歸的百姓安置好,可是他送回去的信好幾日都沒得到回信……
蔣霄看著眉頭緊鎖容懷,也不敢大聲張揚,這幾日安置好了百姓,卻始終未見大人眉頭舒緩,這到底是為何?
“大人,接下來該怎麼辦?”蔣霄心翼翼的問道。
容懷眼神一凝,好一會才道:“玉礦那兒可派人去守著了?可有異樣?”
蔣霄立即道:“回大人,並無任何異樣。”
容懷眼神一暗,背後之人還沒什麼動靜,到底在等什麼?
這消息如今傳不到青州去,這該如何是好?
照蔣之前所,魏訣也不知洛河的情況,這玉礦的事他自然也不知道,那究竟會是誰在打玉礦的注意?
“繼續讓人傳消息到青州。”容懷揉了揉鼻梁,到底會是誰在攔截信?就連他府上的信鴿也沒了蹤影----
“是,下官明白!”
----
轉眼便要入秋了,秋風蕭瑟,時而綿綿細雨,時而驕陽高照。
院裏的海棠花花期已然快過,多了幾分優柔之色,飄落的枝葉淩亂的躺在地上,甚有花瓣飄落在地。
合歡樹的枝葉也漸漸泛黃,風吹過枝葉沙沙作響,時不時的隨風飄落泛黃的樹葉----
不知不覺,她來北齊已然快半年了,司馬炎遲遲未對南凜動手,估計是沈惜朝在作祟,也不知南凜的情況如何了。
府上的人可安好?
“姑娘,這會兒風正大呢,別著涼了。”茗柳聽見這嗚嗚的大風聲,立即拿了披風給她披上。
“我是練武之人,身體自然比其他人要好些,放心吧。”著,還是把披風拉攏了,茗柳就是細心,什麼都想得到。
茗柳給她整理衣衫,笑道:“姑娘也是女兒身,再怎麼好也比不了男兒身子強壯,總得心些才是。”
宋嫿輕緩一笑,白皙的玉手將披風愈發拉攏,繼而轉頭看向院落裏,聲音蕭涼:“我什麼時候才能回去呢----”
如今連沈惜朝一點兒線索也沒找到,反倒被他死死抓住把柄,她何時才能回南凜啊----
茗柳知道她心裏不好受,姑娘畢竟是被迫來到北齊的,又怎麼會開心呢?
“姑娘放心,早晚都會回去的。”希望大人別去南凜趕盡殺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