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猛地坐起身來,忙擺手解釋道:“誤會誤會!”
突然有種抓奸在床的狀態,風虹氣急敗壞的站起身來,可因為布條長度不夠又摔了過來,直挺挺的趴在我身上。
我一臉無奈的看著他,認真的說道:“如果你再不解開這繩子,搞不好哪天你自己親過來也說不準。”
“死黑胖!你!去死!”可他隻能說說,因為一隻手骨折一隻手跟我的手綁在一起,無法動彈。
真不知道他是想牽製著我,還是有受虐心態被我牽製。
怒火剛要起來,卻見他優雅的站起身來,不客氣的又扯了一下布條順便把我拉起。
隱忍這憤怒說道:“我沒那麼笨,你想借機激怒我,然後解開這布條逃走是不是。”
我也是服了這個自負的家夥,假裝豎起大拇指誇讚道:“還是二當家英明,這麼一眼就識破了我的計謀。”
反正我是個有夫之婦,嫁過兩次人生過孩子,名節這是對我來說那根本就不算事。
再說了風融名義上是風守的孩子,我丟臉也丟不到他那去。
反倒是這風虹火爆的脾氣,一副嬌羞待嫁的女人心,真是說不好他是不是有受虐傾向,非老跟我過意不去,幸好我是女的,我要是男的我肯定嚇唬他,在跟我糾纏我就強奸你!
自己胡亂的構思著怎麼欺負風虹,有種風水輪流轉,該他倒黴的心境。
我已經被風虹和大部隊拉進了樹林。
我平日裏為了保證安全,腰間總是別著一把小匕首,頭上的木讚也隨時放著些不能致命的毒藥。以備不時之需。
這個島看似不大,但是密林叢生感覺一不小心就會迷路。
我邊走邊在樹上做著記號。
風虹埋怨道:“就你最磨蹭!就不能快點嗎?”
“小心使得萬年船,你這麼急躁難以後你家娘子可怎麼受得了。”我其實隻是隨口說說。
隻見風虹好似回錯了意,臉又猛了紅了,對我吼道:“你滿腦子都裝的什麼,好歹你也是嫁過人的人,怎麼說話這麼厚顏無恥。”
我一臉委屈的看著他,反駁道:“我說什麼了,就厚顏無恥,除了早上不小心騎了你,也沒幹什麼出格的事啊!”
“你還說!”風虹已經氣的喘不上氣來,又是猛咳了幾下,嘴角的意思血色引起了我的注意。
“喂!你怎麼了,我第一次見人被我氣吐血的,什麼傷養了這麼久都沒好?”記得我剛被他們收容的時候,風虹就動不動咯血。
“要你多事!”風虹扭過頭繼續咳嗽。
木凡臉上有些煩悶:“走了這麼久也沒見過帶果實植物,這麼找不是辦法,我們分頭行動吧。”
風虹回道:“分開也好,不過大家盡可能往島的中央走,不要胡亂尋找,必要時做個記號。”
我好奇的看著風虹,剛才還說我麻煩,現在反倒用起我的辦法了。
難道是怕我拆他的台。
我從行囊包裏一人給了一個小紅枝說道:“用這個劃在樹幹上,顏色不會因為雨水衝刷而消失,省著點用,每人一根。”
我一次發給大家,然後看了看樹葉生長的放下,扯著風虹往樹林裏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