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過了一個星期,我突然聽到阿建居然被抓起來了,這個消息還是從我朋友那裏聽來的。具體好像是為了賭博把自己的兒子給買了,還把自己父母的棺材本給賠了進去。
他的老婆,那個胖女人,原本想把兒子給弄走,結果被毒打一頓,在醫院裏躺了半個多月,出院的時候知道自己的兒子被買了,又躺進了重症監護室。
阿建把周圍的親朋好友借了個遍,是在沒處借錢了,就去借高利貸,越借越多,知道一天他自己喝醉了,衝進一家超市搶了收銀台的錢後被警察抓住,關進了小黑屋裏。
阿建這輩子算是交代了,不過這件事以後我也想明白了,有些人,心術不正,就算是給他們一張正牌,也不一定會保佑他們。這種生意以後還是少接為好。
“喂,張洋,你給我的那張佛牌似乎不管用啊。”我正吃著早飯,蘇晴一個電話打到我這裏來,聽她的聲音有氣無力,而且還夾雜著咳嗦聲。
“不應該啊,我這佛牌可是真的,不可能出現問題啊。”我很奇怪,我給蘇晴的佛牌主要是辟邪保佑,一般小病小災什麼的是能擋住的,沒道理會讓她更嚴重啊。
“這樣吧,你現在有空嗎?”蘇晴問道。
“有啊。”
“有空的話就來我公司一趟吧,地址我給你的那張名片上麵就有。”說完蘇晴就掛了電話。
我找出前段時間蘇晴給我的那張明信片,從上麵找到了她公司的地址,離我的住處不遠,擠個公交二十來分鍾。
二十分鍾後,我到了蘇晴的公司,一進公司就看到蘇晴在和一名職員在商量什麼,過了一會我看他們談的差不多了,就上去和她打了個招呼。
“那個,張洋,我還有點事,你先做在這裏等一會。”蘇晴指了指一間辦公室說。
我點了點頭,示意她去忙,不用管我。不一會過來一名職員問我有什麼需要幫忙的,當我說蘇晴這兩個字,周圍的人都打開了話匣子。
“唉,這蘇晴也不知道是得罪了誰,領導處處針對她,有什麼福利基本不給她,而且經常讓她加班,而她什麼也不說,一直受氣。”
“是啊,前兩天,她累死累活的肯下了一個項目,沒想到,到了最後竟成了陳曉的業績,不過這陳曉確實跟吃的開啊。”
“誰說不是。”
不一會蘇晴從辦公室裏出來,低著頭,不知道在想什麼事,胸前抱著一大摞文件,周圍的人看到她出來,連忙上去。
“蘇姐,你看我沒什麼活,把你的工作分給我一點吧。”一個女職員伸手就把蘇晴手裏的文件拿了一部分。
“不用了,大家的工作有多少我還是知道的,你們還是先忙自己的吧,我今天加加班,就能趕出來了。”
聽到蘇晴這麼說,周圍的人也不禁歎了口氣,但還是有幾個人想幫蘇晴分擔一點。突然一個不合群的聲音穿了出來。
“你們在幹什麼,搶業績嗎?”一個正在的補妝的女職員說,“這是蘇晴的業績,你們別搶,不然到最後,蘇晴升不了職,可就是你們的事了。”
“陳曉,你……”一名女職員被氣的臉色發白。
“沒事,大家都去忙自己的吧,不用幫我。”蘇晴打圓場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