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雷大口大口的吃著肉,我突然就覺得他這種生活方式也不錯,樂得自在。
馬小姐邀請來的人很快就到了,直接入住了我和劉雷住的那家賓館,這兩個來的人一個是英美的麵孔,一個是純泰國麵孔,但是說的都是泰國話,還有一個會說奇奇怪怪的中國話。
頭七的那天晚上我們早早的就蹲在那周圍了,剛過一點果然有人開車過來了。
車上是兩個人一個是司機,另外一個就是上次見過的李先生,李先生自己下了車,進了工地裏,而司機始終開著車燈在車上等著。
膽子還能再大一點嗎?還真以為殺了人就可以不負任何責任的逃之夭夭嗎!
劉雷立刻指揮,讓王立和馬小姐去製服司機,然後剩下的我們四個上樓,去抓那個雜碎!
我立刻帶著劉雷和那兩個人靜悄悄的進了工地的大門,轉了一圈才找到了李先生,李先生此刻正做著和那天晚上相同的動作。
劉雷小聲說道:“他在用菩提子吸收 魂魄,等那顆菩提子變黑了就是功德圓滿了。”
這個菩提子還有功德圓滿一說?
我正愣神,那兩位天神一般的大神已經衝上去各自拿著手裏的聖物同李先生鬥起法來,而我和劉雷還縮在角落裏沒有動作。
李先生輕蔑的看了那兩個人一眼,繼續手上的動作沒有停下來。
英美麵孔的那位衝過去試圖搶奪那顆紫色的菩提子,正好打斷了李先生,純泰國麵孔的那位更加賣力的念咒,金色的光從他手裏的聖物上投射下來,包裹的正好是胡經理摔死的那一塊。
劉雷突然出聲說道:“這才是真正的超度啊,這輩子見一次此生無憾了。”
我嚇了一跳,拉住劉雷的衣領給他扯了出去,自己也不躲著了,畢竟那兩位大神那麼努力,多在大神身邊晃悠也能學到點什麼。
李先生看見我扯出一抹不屑的笑說道:“怪不得能找到我,原來是有幫手啊!”
剛說完李先生又念起咒語來,那個紫色的菩提子立刻泛起紫色的光芒,我一時間覺得頭好痛,特別痛,就連兩位大師臉上都有了痛苦的表情,但是劉雷完全不受控製。
李先生臉上還是那抹不屑地笑,我卻發現他的手更黑了。
突然劉雷衝過來,一口咬破了我的手指,將嘴裏的血吐向李先生的臉,李先生躲避不及正好被吐了一臉。
李先生臉上的皮立刻被灼燒了幾塊,變得血肉模糊,疼的躺在地上打起滾來,那兩位大神忙撲過去摘下了他的菩提子。
我本來還疼的大叫,突然發現敵人已經倒地了,還是我的血的功勞,難懂我被當作林正英電影裏的黑狗了嗎?
劉雷看我無辜的表情尷尬的咳嗽一聲,解釋道:“這個濕婆最怕純陽之血,也就是處男的血。”
那兩位大神擒住了李先生還紛紛對我豎起了大拇指,我卻感覺很丟人,都這麼大年紀了,還沒被kai苞......
等我們出去,馬小姐已經綁好了司機在那裏等著,而王立又像上次一樣一屁股坐在地上哭起來。
這是怎麼回事?我看向馬小姐,馬小姐無辜攤手,表示啥都不知道。
我忙蹲下問了一嘴:“王哥這是咋了?”
王立伸手指著司機說道:“趙德我自認待你不薄,你為什麼要這麼害我!還......還害了老胡!嗚嗚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