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那個老先生是你師傅啊?”我拿起一塊檀木板聞了聞,還挺香。
劉雷還是一言不發,過去了許久,他把二十多塊小木板都摞在一起,去臥室拿了張紅紙包上,才放進行禮箱裏。
“那這個籮筐怎麼辦啊?”我就不明白了這一堆木頭和一個籮筐就值手指頭那麼粗的金子一條,是不是太貴了點。
劉雷這才開口說道:“一會兒還回去,這是規矩。”
沉吟片刻,他才開始為我解惑:“那位老者是二十年前我初來北京的時候收留我的人,當時我就跟著他學怎麼看檀木的好壞,和各種文物的好壞。”
“知道這些為什麼值一塊金子嗎?”劉雷故意打啞謎。
我搖搖頭,這可真是完全看不出來。
“那是因為他是以另外一個籮筐的東西定值的,另外一個籮筐裏的東西,有很多是從各個地方撈出來的聖物,跟你那顆珠子差不多,裏邊還有一些做陰牌要用到的東西。”
“一般人過去買東西,就直接拿著金子過去,師傅就給人家挑,挑中了那一大筐聖物就賺了,挑中了這些檀木說不上虧不虧,但是對於要用得到的人來說一定不虧。”
說完劉雷背上了籮筐準備出門,看了我一眼道:“你還跟我去嗎?”
我搖搖頭,還是睡覺比較適合我。
“不去了,你要早點回來呀!”
劉雷沒說話,直接背著籮筐走了,這是我才注意到在茶幾上放著的那個吊墜,不是保潔阿姨早上帶過來那個嗎,怎麼忘記帶走了?
不過那阿姨一周來一次,就算明天不來這一周之內來了也能拿走。
我把吊墜放在了茶幾上最顯眼的位置,剛想回去睡覺,忽然又想到劉雷都把事情辦完了,我們離回老家也不遠了,要是那阿姨這幾天來了,我們不在家,她又忘了怎麼辦?
想到這兒我給劉恩打了個電話,要了保潔阿姨的手機號,準備明天打電話給她讓她有時間過來拿,或者我們明天給送過去也行。
但是沒想到,我剛回臥室就有人來按門鈴,我以為是劉雷回來了,忘記帶鑰匙,卻沒想到外邊的是保潔阿姨。
我一看見她就知道她是為啥來的,忙去茶幾上拿了吊墜給她卻見她神色匆匆。
“阿姨怎麼了?發生什麼事情了?”
阿姨擺擺手說道:“沒事沒事,我得先回去了。”
我跟著她一起出了門,把她送到了小區門口,我剛想回去,沒想到卻被她叫住了。
“張先生,您早上說這個東西是叫什麼牌?”阿姨滿臉擔憂的說道。
我確實感覺她有點不太對,不過看她的樣子應該是不想透露太多,我也不能開口去問人家那麼多,問的多了反而尷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