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爺,外頭有位婦人求見。”小斯低聲詢問正在床前照看夫人的縣太爺。
“不見不見!要是誰我都見見,還是不是縣太爺了!”
“老爺,那婦人說,她能治婦人的病。”
縣太爺回身震驚的詢問:“真的?!”
“是。”
“那還愣著做什麼!快請,快請啊!”
“是。”小斯說完,回身正要出去。
“哎,等等,等等!我去,我親自去!”縣太爺高興的連忙跑了出去。
躍躍一抬眼就看見,前麵跑來一老的,後麵跟了一群老的小的仗勢。就知道,這縣太爺夫婦倒是夫妻和睦的很啊。
躍躍趕緊欠身上前。“民婦拜見老爺。”
躍躍說完作勢要跪下,縣太爺趕忙攙扶。“你能救夫人的病,就是神醫?”
躍躍低眉順要到。“不,不是。民婦隻是針對會寫藥理,知道些偏方。”
“另外……”
“說,但說無妨。”縣太爺一副天塌下來他頂著的表情。
“那……那民婦就冒犯了。昨天賤妾的相公鬧了公堂,服了縣太爺的麵子。”躍躍狀似為難的樣子。“可想著板子也打了,牢也坐了,就看在民婦為夫人治病的份上,放了賤妾的相公吧。”
“昨個兒誰鬧了公堂?”縣太爺問身後的小廝。
“回老爺,是個和尚和一個跑堂的。”
“那跑堂的是你相公?”縣太爺問躍躍。
“是……是那和尚。”
“那和尚!?”縣太爺吸了一口氣。
“唉,家醜,家醜啊!”躍躍心裏囧了。真是家醜……“以後再說吧,趕緊讓民婦看看夫人的病要緊。這有些病啊,就是拖不得。”
“那趕快請。”縣太爺趕緊做了個向裏請的手勢,躍躍跟過去,進了廂房。
“老爺,民婦需要單獨會診,有些話隻能跟夫人說。”躍躍在見到縣太爺夫人後,趕忙對周圍的人說。
“哎,好好。”
待周圍的人都退卻了,縣太爺夫人溫和的向躍躍微笑。躍躍暗自咂舌,怪不得旁人都說縣太爺夫婦夫妻恩愛白年。這麼漂亮的美人兒,才二十來歲吧?想不恩愛都不行呐。
“夫人怎麼稱呼?”躍躍號著縣太爺夫人的脈,暗自皺眉,脈象平穩,剛勁有力,隻是稍微有些氣血不足。怎麼會導致不孕呢?
“奴家柳氏。”
“那我叫你柳姐姐可行?”
縣太爺夫人一幅吃驚狀,讓躍躍辨不清是受了驚嚇還是驚喜過度。
“行的,行的。”
“柳姐姐,可有心事?”
縣太爺夫人微微皺眉,思考了一會兒。回答道。“不曾。”
“柳姐姐,恕我直言了。這心病,當然還是心藥醫。”
躍躍退出了閨房,朝縣太爺福了福身。
“怎麼樣?”縣太爺焦急地問。
“回縣太爺,據民婦觀測,夫人隻是微熱體虛,並無大礙。”
“哦……那就好,那就好。可是夫人……”縣太爺稍許安心。不過想來是每位大夫也都是這麼說的吧。
“不過……老爺可否跟民婦單獨談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