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的上海,已鋪上鐵軌,行駛有軌電車,銀行,酒店林立,路邊停滿了轎車,此時的上海不僅是租界繁華,華界也以租界為榜樣,日趨近代化,上海南京路已經發展成為世界上著名的商業大街,法租界的霞飛路(現在的淮海路),一向以優雅和高檔著稱,而小日本的東京也沒有現在的上海繁榮。
張麒翰,就站在此時的公共租界希爾頓大酒店門前,他愣愣的站在那,一時的思緒感慨萬千,他不知道更不明白為啥回到這個年代,不明白為什麼自己還活著,雖然活著比死了好,但是回到現在的時代確實很狗血。
現在的他還很年輕,18歲的大小夥子,比前世的那個年代的自己整整小了10歲,說起前世父母去世的早,為了生活,加上不屈的性格,多年以後機緣巧合之下,走上了一條刀口上討生活的路子,不過他不曾後悔過,哪怕是生命即將失去的那一刻。
當眼睛再次睜開的那一刻,卻驚訝無比,他 此時正被好幾個人暴揍,映入眼前的恰是穿著日本和服的小日本鬼子。
雖然他一身殺人本事,但是還是由於一時不知所措沒有反擊。
過了一個星期,他毅然結束了在日本的學習生涯,在次回到了上海,雖然他知道現在回來父親會很生氣,但是他卻不想在留在日本東京,因為他知道在不久以後小日本對上海就要開戰了,而他的家就在上海。
他是被迫去日本學習的,而這時的他不停的感慨,這一世的他,家庭的條件好的讓他羨慕,父親張洲義,上海有名的大商人,而他們張家不說富可敵國,家族企業卻遍布上海,甚至一些黑道生意也有涉足。
而他的哥哥張麒振是上海華界的駐防軍團長。可以說,他們家要錢有錢,要人有人要槍有槍。
也正是這樣的家室,加上母親格外對小兒子的寵溺,哥哥的溺愛,讓小小年紀的張麒翰對什麼事都無所畏懼,變成了一個徹頭徹尾的紈絝子弟。
正是他的無知,卻讓他惹上連他們張家父親也不好處理的事情,還好,事情沒有那麼糟糕,最後無奈跑去了日本。
不知道站了多久,張麒翰一聲長歎之後,走進不遠的電話亭,撥了一串號碼。
等了一會兒,電話裏穿出一句濃厚的上海口音:“喂,你好,這裏是上海駐防團。”
聽到電話裏傳出的聲音,張麒翰停頓了一下,又深深的吸了了一口氣說:“哥,是我,庭芳!”
感覺的到電話那頭很驚訝:“哦,你小子,在日本還好嗎,我知道沒事不可能給我打電話,沒錢了嗎!我這就給你彙錢,你別著急。“
聽到電話的關心,張麒翰一陣感慨,同時帶著感動,這就是他的哥哥。
感覺哥哥就要掛上電話,他連忙說:“哥,我回來了!”
一陣停頓,電話裏穿出急切的聲音:”老三,你從日本回上海了,在哪!”
“嗯,回來了,在希爾頓大酒店門口,不知道怎麼回家呢!”
“啊,你等著不要走,我去接你,我們見了麵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