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上前,柔聲道:“皇上吉祥。”
南風夜軒睜開眼,麵帶著玩味的笑意,伸手將江若嬌拉至懷中。
江若嬌不禁一驚,麵色更加紅潤。
南風夜軒心中冷笑著,麵色卻極為曖昧,手撫上江若嬌那紅潤的臉頰,調笑道:“愛妃這麼晚怎還不歇著?”
南風夜軒的改變讓江若嬌不禁受寵若驚,嬌羞道:“人家不是惦記著皇上,特意帶了皇上最愛的蓮子羹來。”說罷對著莫言遞了個眼神。
莫言會意將蓮子羹放置桌上,退於一側伺候著。
南風夜軒一個閃身,坐起,將江若嬌抱至腿上,曖昧道:“愛妃的手藝一向不錯,可是這等良辰美景豈不荒廢了?”說著手輕輕一挑,江若嬌的腰帶便輕易散開,肩頭的輕紗落至一半。
南風夜軒嘴角帶著邪笑,手輕輕撫上那裸露在外的肩。
江若嬌睜大了眼睛,不敢相信南風夜軒怎會做出這樣的事?從風國回來,怎會恍若兩人?不過什麼都好,隻要能得寵便好,想到這不禁撒嬌道:“皇上,還有別人在呢。”
聞言,南風夜軒目光瞟過殿內站著的幾個小宮女,隻見她們均是麵色赤紅。
南風夜軒起身下榻,將江若嬌抱起,不顧眾人向內殿走去。隨手將幔子扯下,與外界隔絕。
南風夜軒喊道:“退於殿外伺候。”
小宮女們應著向殿外走去,莫言不時回眸望向寢殿內,隻可惜那幔子擋住了視線,莫言心中亦是疑惑著。
待眾人退下,江若嬌得意的笑著。如今隻剩下二人,江若嬌便大膽的將手伸進南風夜軒的寢衣裏。
剛一觸及到南風夜軒的肌膚時,隻見南風夜軒臉色忽變,緊緊的攥著江若嬌的手腕處。
江若嬌不明所以,怎麼剛剛不是還好好的麼?
南風夜軒冷道:“朕還有奏折要看。“說罷起身下了床榻。
轉身間,南風夜軒嘴角劃過一絲陰險的笑。憑借著江若嬌的性子,自是不會將這些與外人說出,她恨不得自己成為專寵。那麼在人前,她便是後宮專寵。冷翎風,你不是想看朕萎靡不振麼?朕偏要讓你知道,朕從不缺女人,至於那個賤人朕就先留給你幾日。
江若嬌躺在床榻上,自是無法入睡。一炷香的時辰過去了,怎麼他還沒有看完奏折?
起身,將幔子輕輕掀開,隻見南風夜軒靠於軟榻上睡著。
江若嬌恨恨的將幔子放下,隱忍著怒意,南風夜軒分明就無心碰自己,原來一切皆是南風夜軒所設的幌子。難道是那個賤人做了什麼?為何風國回來之後變化如此之大?
江若嬌不禁皺著眉,再次將幔子掀開,起身下榻。
走至軟榻前,看著南風夜軒熟睡的麵孔,不禁心中多了一絲恨意。為何他寧願睡在這狹小的軟榻上也不願碰自己?
閉上雙眸,平複著自己的心緒。也好,也好,在這後宮中隻要人前是寵妃,那麼便無人敢對自己不敬。
江若嬌的臉上再次浮現了那妖嬈的笑,若沒有愛,那麼這榮華便是最好的歸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