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聽了莫名其妙的跟我說,你認不認識安逸野?
我說什麼,安逸野是誰?你的舊相好?
他說安逸野是一個作家,我還挺喜歡他的,他在一本書裏說過,如果一個人真的喜歡那個人的話就會不自覺的在那個人麵前展現真實的自己,現在的人戴麵具都很累,也就是通常人隻有在喜歡的人才會放在偽裝,就是你這種情況。
我聽得稀裏糊塗,說的什麼,什麼偽裝又是真實的,愛劉瑤?怎麼可能,我現在恨不得把他剁成肉醬。
“你就承認吧,你還愛我。”他不知廉恥的在我麵前傻笑著,看的我渾身都起雞皮疙瘩。
“劉瑤,你是不是被叫安逸野的洗腦了,你從事實理論上分析一下好嘛,哪個正常的女人再被你三番五次的甩了之後還會愛你的,我是對你有多癡情?就算我曾經愛你,到現在我們也是不可能的了。”我淡淡的說著。
“這麼說,你曾經愛過我?現在不愛了?”
“不是。”我堅決的說。
“那是什麼?”
“我從來都沒愛過你。”
“哦,是嗎,那你剛才幹嘛要對我大吼大叫的,你對陌生人都是這樣嘛。”
“啊……劉瑤你是不是修煉成精了,叫煩人精,難道我不應該對你大吼大叫嘛,你把我的孩子害死了哎,算了,我不想和你多說什麼了,一會韓溪明來接我,我勸你早一點離開,免得被人打一頓。”
他在聽到我說孩子兩個字的時候,精神仿佛有些恍惚,略微的停頓了一會,然後對我說,何浮,你跟我說實話,那個孩子真的是我的嗎?
我沒忍住,用盡力氣甩給他一巴掌。紅著眼對他說:“我說過了,那不是你的,也不可能是你的。”
他沉默了,手中的艾條撒了一地,火星四起,飛濺了滿地。
“對不起……何浮……對不起。”他一下子變得十分的內疚,極其像一個落魄的小醜。
可那又有什麼用,我孩子被害死並不是一個假象,而是慘淡淡的事實,是他間接的害死了我的害死,不,就是他害死了我的孩子,那我是我的孩子,並不是他的。
我馬上要控製不住自己了,眼淚一直在眼圈裏打轉,我強裝淡定的說:“劉瑤你說夠了沒有,我說了孩子不是你的,就算死了也不管你的事,再說了,你以為一句道歉就可以解決所有的事情嘛,我男朋友韓溪明馬上就回來了,我勸你快點走。”
“男朋友,你跟韓溪明在一起了?”他瞪大眼睛吃驚的看著我說。
我說不和韓溪明在一起難道和你在一起嗎,他為了我做了那麼多的事情,差點為我去死,而你呢,除了自私,控製,還有那個拚命追求的自尊以外還有什麼,你承認吧,你從來都沒有愛過一個人,你就是把女人當成是工具,包括我。
我向來不認為吼叫或者嘶喊能發泄出來什麼,可是今天我改變了這個想法,當我喊出來積壓在心裏的那些話的時候,不得不說真的很爽。
最後我是在沒憋住,哭了出來,哭也並不代表傷心,相反的是,我很高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