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視角人:同上章)
這個問題令我百思不得其解,似乎正常人都難以弄明白,所以我本能地想到了鄒琳—這個典型的非正常人類,或許他能猜測一二?
“老鄒,這個新聞裏說司馬文在跳樓自殺前在五樓裏毀壞了一個船模。”
我拿著手機,把那片公安機關的通報出示給鄒琳看,並問他:“這個船模是司馬文的收藏品嗎?他有這方麵的愛好嗎?”
“什麼?他把雪親……哦不對,他把那個船模給毀了!?”
鄒琳一聽到我這麼說,頓時就臉色大變,他停下了手中的遊戲,把筆記本電腦也給關掉了,轉過身來麵向我,神情嚴肅異常,眼裏充滿著驚恐,額頭上似乎還有冷汗在滲出,總而言之就是,我以前從未見過他有過這般模樣。
是的,鄒琳剛才還極其正常,在那裏悠閑地打遊戲,有點兒“沒心沒肺”的樣子,可就在我說出了司馬文跳樓自殺前毀壞了那個船模的事情後,他就變成這副樣子,這未免也太奇怪了吧?而且他剛才還在情急之下說漏了嘴,說了一個雪什麼的詞彙,隻可惜我沒有聽清楚,更沒有聽明白。
很明顯,關於這個船模,或者說是司馬文跳樓自殺的事,鄒琳絕對不是一無所知,這家夥絕對知道些什麼不得了的東西卻瞞著我,可到底是什麼呢?那個船模到底有著什麼不為人知的秘密,會讓司馬文在跳樓自殺前刻意去將其毀壞,同時也讓鄒琳聞之色變?
“老鄒,那個船模是啥來的?你見過嗎?”
我決定直接問鄒琳,可是這家夥卻並不跟我說實話,而是選擇打太極:“哦,那個船模啊?我沒記錯的話是司馬老師年輕的時候,是他們母校航模組的一員,那個船模是他當時參加社團比賽時候的作品,拿了獎的,因此對他意義巨大,一直是他的心愛之物。”
鄒琳的這一番解釋,我是一個標點符號都不相信。真要是如鄒琳所說,那麼這個船模就應該是對司馬文而言極其重要的東西,就算是要自殺,也沒有誰會把對自己而言最重要的東西給親手毀掉吧?留給生人做紀念不好嗎?更何況你鄒琳聽到司馬文毀壞他自己最心愛的東西卻表現得如此反常又是幾個意思哦?
但是,既然鄒琳不肯說實話,我又有什麼辦法呢?總不能對他進行嚴刑逼供吧?所以這件事情也隻好作罷了,畢竟對我而言,司馬文是個外人,他的事情我沒有理由多麼上心,況且他也已經死掉了,人死不能複生,而我現在更應該擔心的,是毛莎莎到底去了哪裏,她現在還活著嗎?
一想到這裏,我的心就莫名的覺得好痛,毛莎莎可是我心目中的女神誒,就這麼不明不白地失蹤了,我這……我忍不住地長歎一口氣,用右手手掌不斷地拍打著自己的腦門。
就在這時候,我的手機忽然收到一條微信信息,我點開來一看,竟然是毛莎莎發來的:
(張立,救我!我被困在學校裏了,晚上十點鍾之後來學校找我,帶我回家,求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