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狸小姐,今兒天帝將流公子關進了天牢了。”剛從殿外熬藥進來的侍女沫悠,一臉小心翼翼對殿內品茶的狸陌道。
狸陌的青蔥玉手上捧著一杯清茶,見沫悠走過來。放下茶杯,雙眸撇過沫悠。幽幽的答到:“哦。”
“…狸小姐,流公子是因偷盜仙丹才被天帝關押……”沫悠將手中的湯藥一勺一勺的喂給狸陌。
狸陌突然將沫悠的手推開,拿出絲娟擦了擦嘴角。眼中止不住的冰冷:“偷丹本就觸犯天歸,他身為上仙不以身作責。反而知錯就犯,天帝未除去他仙籍便已是天帝隆恩了。”
“小姐,把藥喝了吧。快涼了……”沫悠端著藥向狸陌又去,眼中的擔心被狸陌無意間撇去。
沫悠的擔心,她狸陌又怎會不知。她這副軀殼……狸陌接過沫悠手中的藥,藥碗散發也縷縷白煙。殿外又下起了大雪,寒風透過窗紗襲進殿裏。殿內的白色紗帳被寒風撩起。
半響,狸悠殿中響起了碗勺碰撞的聲音。
此時天界的靈宵寶殿中,從仙齊聚於殿內。一身著玄衣男子跪於殿中,一身凜冽之勢圍繞在他身旁。
“流塵,你為何不顧天歸私自盜丹?”天帝一身龍袍正坐與龍椅之上,怒視著原本自己的得意手下。
流塵不語,目光遊離。仿佛這一切都與他無關一般。
天帝見他如此,大怒一掌劈在龍椅上:“說!”
“天帝息怒,此事應那位而起。怪不得流塵!”一位身著青色青衫上仙走出來道。
一時間原本安靜的靈宵寶殿瞬間吵鬧起來,誰都知道那位對人冷漠無情。除了天帝知道她的來曆,別無他人知曉。這流塵上仙盜丹一事又怎會與她有關呢。
“夏末上仙,狸小姐從未出過雪山,更未見過流塵上仙。流塵上仙盜丹一事怎會與她有關?”一位大仙站出來反駁道。
又有幾位大仙覺得他所說的認同,馬上附和:“是啊,是啊。狸小姐從未出過雪山怎會與流塵上仙此事有關呢,這擺明的在誣陷狸小姐。”
仙家的附和,夏末一聲冷哼:“那可就未必了,狸小姐的法術不在天帝的法術之下。她出山若是不想讓我等知曉,隻怕也是輕而易舉吧!”
“夏末上仙,依本仙看來。怕不是狸小姐的法術過人,而是有人存心在陷害狸小姐罷!”那大仙將衣袖一甩,便回到了自己的排位去了。
聽他這話,夏末立馬瞳孔放大。伸出兩個手指頭,顫抖的指著他:“你……!你這……。天帝,請天帝一定要將此事查個水落石出!”
“夠了!朕做事還不需要你們指手畫腳!來人吧流塵帶下去!”天帝衣袖一揮便揚長而去。
見天帝離開,眾人也無趣而散。一時間原本熱鬧的靈宵寶殿瞬間安靜了起來。
風透過殿外吹進殿內,流塵站了起來。從他的臉上看不出她的喜怒,他將手背在身後:“夏末此事與狸陌小姐無關,隻是我一廂情願罷了。我不希望狸陌小姐也會被卷入這件事情當中。”
流塵的話看說完,便進來了幾個天兵 :“流塵上仙,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