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可不是開玩笑的,我可曾經在無聊上網的時候,偶爾,在境外網站上搜索過一些非法器官黑市交易的案例。這倒不是我故意要搜索的,而是突然出現了一個鏈接,我也沒有多想,就點擊了進去。
報道稱,這裏發生的事情都是真實的,而且有大量的圖文加以佐證,看得出並不是故意擺拍的噱頭,是在某某的一個偏遠山區。
反正那個地方很窮,基本上看不見有現代化城市的痕跡,也就是在某一個地方,隱藏著一個巨大的犯罪組織,他們養著黑乎乎凶殘的狼狗.
跟野外的狼一樣狡猾,然後被控製的幾個老漢,都沒有什麼學問,開著黑摩以此為幌子,每天都在不停的拉客。
然後……宰殺,把人像牲畜一樣對待,拿起一把剔骨刀,狠狠地砍在脖頸上,一刀之下是完全不能夠斬斷頭顱,他們聆聽著慘叫聲,然後明晃晃的刀,揚起,斬落,這一段過程不停地重複著……
接著,凶手套著一隻塑料袋的手,靈活的捏著手術刀,閃著光,很準確的切入一大片光溜溜的肌膚。
那一具飽滿的身體上仿佛裝置了一條拉鏈,嘩啦一聲,很輕易的被抽離,然後五顏六色的器官仿佛如貨架上,任意挑選的物品,他們隻是順著喜好拿幾樣罷了,很簡單也很從容。
這些流程早已輕車熟路,很快,很準確,沒有一絲拖泥帶水的意思。
緊接著,在鐵籠裏放出幾條餓的發狂的狼狗,它們早已餓得眼睛發紅了,人吹著口哨,將沒什麼價值的一堆肉塊丟出去,狼狗擠作一團。
它們會像人一樣相互推搡、碰撞、示威、警覺,一股腦兒的發瘋的吞咽著,完全不知道饑飽。
它們的任務就是進食,當滲入地麵上再也沒有了細小的肉塊,它們舔著鮮紅的舌頭,眯著眼睛,搖著尾巴趴著。
最後,就隻剩下一團黑乎乎的東西兒,是粘連著一串血淋漓的毛發,顯而易見,這一張難以消化並不能食用的頭皮。
狼狗不喜歡而已。
也不知道怎麼回事,我自己本身就有一些特殊的能力,天生比別人更加具有想象力,而且隨著年紀愈來愈大,我的想象力不會貧瘠,反而更加讓那些畫麵不斷的細致。
聯想一展開,不由得覺得渾身發冷,我不再想象,閉上了眼睛,內心裏忐忑不安。
正準備強迫自己睡一會,忽然,摩的發出刺耳的刹車聲,我立刻一個激靈醒悟過神來。
那個大叔機械的回過頭來,把我嚇了一跳,在月光的照耀下,臉色煞白,食指抵住嘴唇做了一個噓的手勢,示意我不要發出聲音。
我跳出車廂,茫然四顧。
並沒有什麼事情發生,我故意與大叔保持了一定距離,真搞不好,大叔有可能是個人販子之類的,我要時刻關注他的動態。
這是什麼?
現在到底發生了什麼呢?!
正要往前走,看見了一副令我匪夷所思的場麵?
這是幹什麼的,耳畔響起一陣喜慶的民間喜事的小調,這正是結婚的時候響起的喜樂,太熟悉了,不過我聽著這聲音格外的陰鬱。
我不知道這個聲音從哪裏傳了出來,好像是從四麵八方傳播過來的,我心裏有些驚訝,這些麵完全就是懸崖啊,難不成還有什麼人漂在上麵嗎?
也就是在這個時候。
不知道在什麼時候起了一場霧,霧氣之中,把周圍的世界用模糊的手法,隔離了,隻剩下了我們。
我不知道要發生什麼事情,於是偷偷的望了出去,隻見,前方的道路都看不清楚了,在一片大霧蒙蒙中,在懸崖的一側,竟然飄著一列古代娶親的隊伍。
怎麼?
這下麵是懸崖啊,他們這是……
完全顛覆了我的認知。
一頂大紅轎子,四個人一片抬著轎子,一邊打著燈籠。
在白霧中格外的引人注目,在半山崖上飄了過來,我之所以形容是在飄,是因為眼前的景象,已經超脫了物理學的常識。
抬轎的有四個人,像是從畫裏走出來的人偶一般,一點人氣也沒有,穿著對襟圓扣黑色大馬褂,腳蹬黑布鞋,陰惻惻的臉色,沒有任何表情,慘白皮膚上如同抹了一層厚厚的白漆,臉頰上,很滑稽的塗了大紅印,活似兩貼紅膏藥。
然而,眼睛都是死灰的白色。
“別說話,冥婚鬼娘子要嫁人了,小夥子,趴下頭,千萬別看!”
大叔噎著嗓子道。
我看見大叔趴在地上,別過腦袋,不去看鬼轎子,捂住耳廓一副痛苦的樣子。
就在這時,我才意識到今天竟然是七月十五,鬼門大開的日子!
自從經曆了爛貓臉女,那個事件之後,我對鬼怪之之類的就深信不疑了,因為這在一大部分普通人的幻想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