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摸出手機,見冷月凝的短信:怎麼還不來,說好的約會,你居然放我鴿子!
見狀,我這才想起了我和冷月凝的約會,這些天遇見的事情完全將這事情拋之腦後。
我思索了片刻,回信息道:這些天家裏有事,要不明晚十點見麵?
冷月凝迅速回道:好吧,那我饒了你,明晚再不來,別怪我不客氣!
我望著冷月凝的短信,不由有些發笑,心說,你這磨人的小妖精,我倒是好奇你能怎麼不客氣!
哐哐哐。
何伯從樓梯口走進了冷凍室,清了清嗓子,對我低聲說道:“沒打攪你吧!”
我回過神,收起了手機,回身說道:“沒,什麼事情?”
何伯拉著我到一旁,警惕的看了看周圍,似乎生怕看見什麼人,隨即神神秘秘的說道:“一會兒,我送你出去,但是,你得幫我做一件事!”
何伯小心翼翼的將一張信封遞給了我,隨即對我說道:“一會兒幫我送給一個人,切記,別打開!”
我看何伯緊張兮兮的,就知道是什麼不光彩的事情,生怕是犯法的勾搭,但是一邊又是待我跑出去,很難權衡。
何伯見我以來為難,好似看出了我的難處,爽朗的笑道:“你放心好了,不是什麼違法的勾當!”
何伯都這麼說了,我也不好推脫,接過信封後,跟我說了地點,倒也是出奇的順路,就在郭家村。
何伯給我說了細節,明天下午,三點,到醫院附近的十字路口,見到一個手拿紅色玫瑰花的女人,便是我要送信的人。
這倒還有些做特務的意思,想不到我這輩子竟然還能過一把特工癮。
何伯拍了拍我肩膀,對我說道:“你是好孩子,好了,我就不打攪你了!”
待何伯走後,我隨意的在冷凍室帶了半個鍾頭的樣子,隨即便回到了臥室。
吃過晚飯,等到了夜裏十二點,摸黑走出屋子,來到了一樓,小心翼翼的推開別墅大門,便看見何伯早早地等在屋外。
見我下來了,領著我來到了一處小路下,沒一會兒功夫,車子便開來了,臨行時,我謝過何伯後,便上了車。
車子發動後,緩緩地前行著,望著漸漸遠去的別墅,心裏也是有些說不出的失落感,約莫是良心過意不去吧。
畢竟赫雪以後的命運也不知道該何去何從,或許就這樣爛死在冰櫃裏,亦或者遇見貴人,起死回生?
司機見我心事重重的樣子,透過後視鏡,對我說道:“看你心事重重的,是遇見什麼煩心事了嗎!”
我點了點頭,回答道:“算是吧,哎!”
司機倒像是紅塵走的透徹,借題,話匣子就嘩嘩嘩的打開了,他對我說:“你是不知道,在這裏每個人都不容易,活的很是狼狽,不容易啊!”
聊天的功夫,不一會兒便回到了郭家村,下車後,便看見大爺急切地尋找著什麼,見我回來了,一把拽著我,左看右看,上看下看的問道:“你可算回來了,這段時間去哪了?”
剛剛回到熟悉的地方,整個人頓時疲憊不堪,拖拽著疲勞的身子說道:“我們回張半仙家再說!”
大爺點了點頭,讚同道:“也好也好,屋外說話算什麼事情!”
回到小木屋,張半仙和鐵蛇異口同聲的問道:“你去哪了!”
隨後,我見事情粗略的告訴了他們,除了那份信封,畢竟這是別人的私事,我沒理由講出來。
鐵蛇一臉擔憂的看著我,好像生怕少了一塊肉似的,隨即對我說道:“你的是非還真的多,這邊事情還沒弄清楚,現在有弄出這幺蛾子!”
我也很是無奈啊,如若我能選擇,我自然是想平平淡淡的過日子,可不想到現如今這樣提心吊膽。
張半仙對我說的那個沒心的赫雪倒是饒有興趣,放下了手頭的書籍,湊到我跟前,隨即跟我說道:“你說,這回是什麼蠱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