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生怕對方突襲,猛然間轉過身,打著手裏的手電朝著身後照去。
隻見張波正站在身後,渾身是傷,一臉狼狽的看著我,仿佛隨時都要倒地不起的樣子。
見狀,我一時間有些不知所措,剛剛見過麵,不還是好好的嗎,怎麼一轉眼就變成這樣子了?
冷月凝見狀,忙叫我去扶一把!
我見狀也隻得上前扶一把,回到屋子後,輝伯見有來了一個人,調侃的說道:“今晚是怎麼了,竟是來傷員!”
張波痛苦的捂著胸口,望著眼前的輝伯,開口問道:“這人是誰?”
冷月凝打斷道:“先別說這些,給你好好包紮一下!”
說罷,叫我把張波放在沙發上。
我望著眼前遍體鱗傷的張波,疑惑地問道:“你剛剛看你還正常的,怎麼一眨眼就變成這樣了?”
張波見我這麼說,倒也是一頭霧水,好像才剛剛到。
我見張波一臉茫然,疑惑地問道:“你剛剛才到?”
張波點了點頭,隨即便回憶起了全過程。
起初,他見我一直沒來,於是便尋思著是不是出了什麼事情,連夜便開著小轎車就來冷月凝這邊看看。
車子開到一半,遇見一個奇奇怪怪的女人,身著白衣,一人站在黑洞洞的山路上,尋思著大晚上的,一個女孩子家家的,不安全,就順道給人搭乘一趟。
女人上了車後一言不發,始終低著頭,問她去哪也不應答。
起初也倒沒覺得有什麼奇怪的,沒準人家是聾子,聽不見,也就沒太在意,繼續前行著。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女人突然抬起了頭,張波透過後視鏡,赫然看見一張毛茸茸的貓臉!
這可把他嚇得夠嗆,猛地踩了個急刹車,借著慣性,車子狠狠地撞在了一旁的樹幹上,張波的額頭重重的撞在了方向盤上,失去了意識。
待他從劇烈的疼痛感中驚醒時,發現後座位上的女人早已經不見了蹤影,但是求生欲告訴張波,此地不宜久留。
他強忍著劇痛,推開了變形的車門,一路上跌跌撞撞來到這裏。
如果張波所言不假,那麼我有些雲裏霧裏了,如果他才是張波,那麼剛剛和我說話的人又是誰?
張波像是想起了什麼,對我輕聲耳語道:“小心冷月凝!”
我聽張波這話,心裏就有些不悅了,憑什麼叫我小心冷月凝,她可是我的女朋友,連她都要提防,那我還是男人嗎?
張波像是知道我肯定不會配合,他對我說道:“你自己看看這個吧!”
張波將一張照片遞到了我的手上,照片是黑白的,照片上的女人我一眼就認出了,她就是冷月凝。
我望著這張照片,疑惑地問道:“這有什麼問題嗎?”
張波警惕的看了看一旁的輝伯,有些不放心地說道:“你確定這人沒問題嗎?”
輝伯見對方懷疑起自己,有些不服氣,站起身說道:“誒,你這人怎麼說話的,我哪有問題了?”
冷月凝提著醫療箱從屋內走了出來,忙上前勸架這說道:“好了好了,二位傷員,都給我安靜一下!”
冷月凝見他們互相都安靜了,便叫張波躺在沙發上,隨即簡單的處理起了傷口。
我望著眼前的冷月凝,怎麼看都看不出有什麼可疑的,我倒是覺得沙發上的這個張波很可疑。
畢竟來路不明,這才一來就開口跟我說了一個天方夜譚的事情,很難讓人信服!
包紮好傷口後,冷月凝起身端著醫療箱,臨進屋還不忘囑咐:“你們這段時間煙酒都不能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