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兩夜的折騰也讓我精神不濟,回去沒多久就昏昏沉沉的睡了一整天,期間杜子騰他們不止一次的來叫過都沒有回應。
最後杜子騰實在是不放心用蠻力踹開房間的門,把我從床上強行的給拖拽起來,硬生生按在客廳的椅子上,我才睜開眼。
“怎麼了?”
疑惑的看著坐在對麵神情嚴肅的杜子騰,我就覺得奇怪,好端端人怎麼忽然用這麼嚴肅的狀態在我的對麵。
杜子騰換了個姿勢,那表情也沒好看多少,歪著腦袋就說:“你自己說說你身上發生什麼事。”
我搖頭,對於自己身上發生什麼還真的是一無所知,因為我壓根就沒事,他怎麼會這麼問。
正疑惑杜子騰是不是有其它事情要安排,就聽旁邊插進來的聲音。
“你回來睡了一整天,他怎麼叫都叫不醒,以為你身體又不行了。”
妹子送來一個果盤,打破我跟杜子騰之間的沉寂,讓話題有了進一步的發展。
既然話說到這一步那我也要抓緊機會占據主動了,自從回來以後總是被杜子騰無意中安排的明明白白。
手指在桌麵上扣動,我慢慢的說:“胖子我問你個問題,你要如實告訴我。”
杜子騰滿臉坦然,一副不怕我問的意思。
摸摸鼻子我開口,道:“你是不是什麼事瞞著我?”
他的表情立刻就有點不自然,但是很快就恢複正常,身體隨之坐正,“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杜子騰充分利用自己身為肥胖人員帶來的好處,弱化的五官讓他看起來天然又無辜,尤其是麵對我的時候,完美的讓人挑不出一點問題。
正因為這種原因我才顯得尤為煩躁,一巴掌拍在桌上,自己也順勢站起:“杜子騰我沒有在跟你開玩笑,在我醒來之前到底發生了什麼,你們有什麼事瞞著我!”
見到我這個態度杜子騰也收斂了輕快,歎口氣的看著我。
“什麼都不知道多好,何必要追根溯源的弄清楚那段時間到底發生什麼,真想知道的話你先完成這個委托,等下次回來我就會告訴你。”
杜子騰自然沒多少擔心,我回來後沒多久他就已經知道秦煙因為要突破回到靈符裏休息去了,短時間內肯定沒辦法在我身邊出現,又交給我這麼個委托,不就是想方設法的讓我沒“功夫”去回想昏迷前發生的事。
說完的杜子騰接了個電話,臨走之前深深看我一眼,還是沒有把到嘴邊的話說出來,隻是出去時將我家的門給關上了。
心中煩躁不已,正沒處發泄的時候我,轉頭看到了桌子上放著的一樣東西,打開一看發現是杜子騰留下的委托雇主的資料。
薄薄的幾張紙在手裏沒有什麼感覺,心中卻猛然升騰起對杜子騰莫名的怒火,這家夥到現在還都在算計我,特意選擇這麼一個委托給我,不就是打了不讓我知道某些真相的主意。
“你越是這樣我越是要弄清楚那段時間到底發生了什麼。”我將資料收起,冷冷的說著。
當天下午我就已經踏上了前往新委托目的地的火車,這個委托是在西北的地方,一個有著幾百年曆史的古城鎮之中。
西北某市
空寂的街道上隻能看到稀稀拉拉經過的幾個人,他們大都臉上帶著對於生活的麻木,隻是在跟同行人聊天時才會有一些表情方麵的變化。
來到一家小賣鋪前,老板正趴在櫃台上無精打采地看著某一檔當下很火熱的綜藝節目,他眼皮耷拉,一副昏昏欲睡的模樣,任憑耳邊哈哈的歡樂聲響成一片。
這都不被影響睡眠,真是厲害。
我暗中對這位老板豎起大拇指,相比能夠練就這樣的本事也很不容易吧,畢竟那電視機的音量也並不小,但他根本就不受電視機聲音的影響。
但是等我接近的時候,昏昏欲睡的小賣鋪老板立刻就睜開眼,身體也隨之坐直,精神抖擻還麵帶笑容的看著我,熱情的招呼:“小店裏東西應有盡有,您想要來點什麼?”
他雖然這樣說但是一雙眼睛將我從上到下都看了一遍,在確定我不像本地人以後才放鬆一些,壯著膽子從櫃台下麵拿出幾樣東西,警惕的看看四周,確定沒有其他的人後才神秘兮兮的湊上來,聲音很小:“瞧先生的打扮就是外地來這裏旅遊的吧,你來的剛好,小店正好有一些從別的渠道送來的好東西,你不妨看看?”
他在試探我,我卻掃過桌子上包裹嚴實的幾樣東西,眼睛略微眯起,觀察一陣後裝作沒看出來東西什麼來曆,說:“這是什麼,風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