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八點多的時候,我們被外麵嘈雜的聲音吵醒,打開門一看,門外幾個人正在相互推搡,他們一個個表情相當的凝重和憤怒,遠處則是有一個孩子在冷眼旁觀。
我剛開始還有些困頓,冷不丁對上那孩子的眼睛,瞬間就清醒過來,楞了一下:“你們看到孩子了嗎?”
杜子騰打著哈欠:“哪裏來的孩子,你眼花了吧。”
“不對勁……”我話說到一半,忽然變了臉色,一點點從走廊裏退回自己的房間中,腦袋裏都是看到的那個孩子。
心中不由慌了起來,板著臉就把杜子騰徹底踹醒。
“大清早還睡,都幾點了,你是豬嗎?”
杜子騰那叫個委屈,扁嘴說:“誰這幾天被這麼折騰還不困,也就是你精神好而已,別打擾哥哥我繼續睡覺啊,乖。”
我直接就氣笑了,這小子是為了能夠睡覺真是無所不用其極,這種安慰人的話都說出來了,也不知道哪裏來的臉。
“開門!快開門!”
門外響起嘈雜的敲門聲,同時還伴隨著陣陣踹門的聲音。
足以看得出外麵的那個人到底有多暴躁。
這下杜子騰是徹底沒辦法誰叫了,他認命的看一眼門,用眼神詢問我接下來應該怎麼做。
他走過去一把拉開了門,結果沒看到人,明晃晃的西瓜刀就朝著杜子騰的腦袋用力砍下來,嚇的杜子騰整張臉都白了。
“誒喲,我去,這是殺人?齲 ?
別看胖子體型比較大,但是行動異常靈活,居然還真的讓他在狹窄的過道和西瓜刀之中從容的避開,同時也後退幾步來到我的麵前。
門外是一個年輕人,他衣服淩亂,雙眼發紅,舉著西瓜刀繼續向裏麵衝進來。
情急之下我飛起一腳直接就把杜子騰給踹進門口的廁所裏,順勢抓住對方的手腕,此時西瓜刀距離我的鼻子不到三厘米的距離。
眼神一凝,我麵無表情的看著他,按在手腕穴竅處。
吧嗒一聲西瓜刀落在地毯上,男人也被我用力把手扭到了身後,直接壓在冰冷的牆壁上。
“誰讓你過來攻擊我們的。”
說起來我們雙方無冤無仇,這個男人為什麼忽然對我們展開攻擊,難不成這裏麵到底有什麼問題。
杜子騰已經扶著自己的腰一瘸一拐走了過來,整張臉都因為疼痛扭曲在一起,看男人的眼神非常不善。
一向都比較樂觀的胖子在這個時候終於有動怒的傾向,我知道讓他發泄的話肯定要出大事,所以在關鍵時候就攔住。
被按住的男人並不安分,還是在用力的掙紮,見他無法攻擊到我就用另外一隻手向後抓撓,想要抓住我好把他給放開。
“胖子,繩子!”我冷喝一聲。
不多時杜子騰就把繩子給送送過來了,我用紅繩直接就捆住男人的手腕,把人往地毯上一丟,隨意的說:“打電話報警吧。”
誰忽然遇上這種事還能夠冷靜處理,至少我現在的想法就非常的果斷,不管發生什麼都先把這個家夥解決掉再活。
至於現在這個問題還能夠發生的故障看,我是不會輕易的相信一些多餘的事情。
表情上還是沒有任何變化,我略作猶豫,門外就有兩個人走進來了。
“看出不出來你們這兒也有人,基本沒問題了。”李楠跨過地上的人,悠哉的說。
這話聽的是我有點疑惑,搞不清楚到底是怎麼一回事,但是聽李楠說他們好像也遇上了這種事情。
比起我胖子就聰明很多,趁著這個功夫已經主動湊上去套線索去了,我則是盯著地上的家夥半天沒有說話。
感覺現在發生的事情偷著詭異。
直到一個人的到來才成功將我們心中的疑惑給徹底的解開。
成霖跟和尚是一起進來的,他捏著一張符丟給我:“東西在這兒。”
符剛落到我這裏,掃了一眼就瞬間跳開,不滿的盯著這個家夥,我沒好氣的說:“別讓這種東西接近我,晦氣。”
符用紅色的紙繪製而成,上麵的符文我們三個居然都看不懂。
我想了想取出一根針刺破指尖,把一滴血滴在符上。
頃刻間就有一股黑煙從符中衝破,一道影子向著我的臉飛速撲過來。
好在我早有準備,伸手直接抓住,黑影在我手心裏不斷的掙紮,我拿近了一些給他們看,說:“認識這東西嗎?”
他倆同時觀察被我抓住的東西,紛紛搖頭:“沒見過。”
我提著在手裏好好的擺弄一番,這小玩意兒倒也是有些本事,能夠在我手裏半天沒有消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