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上午九點鍾,那對男女的確辦好了事情,我也如願以償地收到了賠償,一千八百元。
雖然不多,但也從某個側麵坐實他們已經認輸的事實。得到這個消息後,這家店裏的年輕媳婦走了上來。
“怎麼樣,要不要慶祝一下?”她滿麵春風地說。
“那個,當然了,”我也高興得很,“你挑個地方,咱倆一塊去。”
“那個怕是不行,”她為難地說,“我還要在旅館裏忙活。現在,客人逐漸就要退房了,我還要打掃房間呢。”
“那,”我突然感到,她的目光開始火辣起來,“現在,咱們就開始慶祝吧。”說著,我就一把抱住了她。
杜子騰又打來了電話,說家裏的生活實在無趣,他又要出來了。他問我在哪裏,我沒有告訴他。
我要先冷靜一下,再跟他彙合。平心而論,如果他不是那種富貴公子的造型,我或許還看不上他呢。
“這一回,你放心,”他在電話裏囂張地宣揚道,“再出來時,我一定帶夠補給。”
“你準備弄多少,”我對具體的數字才比較感興趣。別的東西,都是虛晃一場。
“一張黑金卡。”他淡淡地說,“昨晚,我跟老爺子鬧了一整個晚上,他正要去澳洲出差,氣得急了,就甩過來一張黑金卡。”
“黑金卡?”我大吃一驚,那個上麵,至少都是五百萬到一千萬的數額。否則的話,連見一眼也難。
黑金卡,這種東西發源於米國。它的全名,最初叫做百夫長黑金卡。有了它,到了全球的任意一個地方,都可以享受專享VIP服務。
不要說出租車了,去到濱海城市,那都有豪華郵輪服務呢。
到了晚上,還可以享受高級飯店的VIP服務。據說,到了內陸城市,還可以享受直升機。
萬一到了非洲,幾乎都可以調動一個國家的資源了。據說,當時的第一個黑金卡持有者,來到歐洲的一個小國。
為了給他提供相應的服務,那個國家的國王也不得不讓出自己的黃金馬車。因為,那個金主老早地就放出話來,他看上國王的馬車。
“你小子,”當時,我正躺在山福市的旅館裏,正在盤算著去木器店,找那個年輕媳婦商談合作的事項呢,“你要什麼時候過來?暑假就快要結束了呢。”
“想要過去的話,明天就到了。”杜子騰意氣風發地說,“現在,如果你想我去,我就可以立即動身。”
“哦,”我就有些不相信了,“現在,火車汽車都沒有,你怎麼過來呀。”
“一路打車,”他興高采烈地說,“我百度過了,這裏到那裏,隻有不到八百公裏。一路打車的話,最多也就十個小時。”
!我無話可說,隻得默認了。不到半個小時,他就打來了電話,已經找到了車子:車費三千元。
說來也不算貴。但後麵的話一說,我就傻眼了:三千元,隻是服務費。一路的過路費,油費都不包括在內!
這種人,真是牛叉了!隻是為了過來跟我見一麵,再浪蕩一回,他就能隨意地揮金如土。
有本雜誌上說,自古成大事者,必須具備三種特點:揮金如土,惜才如命,殺人如麻。
看來,杜子騰的將來,是可以出將入相了。沒奈何了,我隻得交待一些個路上的注意事項了。
“那個嘛,”他們已經上路。電話那頭,還能夠聽到此起彼伏的汽笛聲,“你就不用交待了。”
的確,他的確不用擔心了。他告訴我,他們準備全程高速,中途也不準備隨意的加油。
那樣,確實能夠最大限度地避免危險。他還說,那輛車子本身就是黑車,豪華的黑車。
起初,他遇到的是豐田霸道,最後卻看不上了。杜子騰說,他是個堂堂正正的華夏人,不會去坐那種車子。
現在,他乘坐的是一輛奔馳六百。那樣的車子能為他服務,也是沒誰的了。
那樣的一說,我也就高興起來了。一高興,我就叫來了這家旅館的年輕媳婦:“你想要什麼?”
她驀然上來,還帶著一臉的睡意。突然的發問,使她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我想要什麼?”
她望著我的身子,我剛洗完澡,隻穿了一件睡袍在身上。這家旅館裏,本來也是沒有睡袍供應的。
還是年輕媳婦,私自地將老公的衣服帶給了我。言下之意,我就是她現在的臨時老公了。
我瞬間也就明白了她的意思。可是,就在兩個人抱在一起,準備著下一步的行動時,電話突然響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