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文化館長(1 / 2)

孫老頭說,在六十年前,黃河也發過一場大水,兩岸百餘個村莊遭了殃,後來河裏從爬上來許多蛇,各種各樣的都有,這些蛇見人就咬,接連死了幾百個人。

再後來不知道哪裏來了個遊方道人,讓村民們把老廟村西郊破廟裏的古鍾扔到了河裏,神奇的一幕發生了,所有的蛇就像沒了命一樣,潮水般的退回到了河裏,從此再也沒有出現。

老道離開的時候,曾告誡過村民,千萬不要把古鍾打撈上來,否則後患無窮。

這件事過去了六十年,物是人非,當時的人們大都成了黃土,再加上這些年黃河裏一直沒有出現過問題,這件事也隨著黃河浪花滾滾東去了。

聽他說完,我長歎了一口氣,問孫老頭:“難道說這次的黃河邪祟出來作怪,就是因為那沉在河底的古鍾被人撈走了?”

孫老頭點點頭。

“這些天我也暗中調查過,今年三月份的時候,臨縣的一艘撈沙船撈起過一個生滿鏽的銅鍾,可能就是六十年前沉入河底的那個古鍾吧!”

孫老爺讓我盡快想辦法找到這個古鍾,然後再次沉回到河底,這樣才能鎮壓住這次黃河邪祟來襲。

我回去時,東方已破曉,一屋子人依舊沉睡著。

當時正是夏天,本來穿的衣服就少,再加上睡覺時在床上一揉搓,各種春光乍現……

為了少找麻煩,我依舊踏著“梅花樁”回到了一群美女的中間。挨著我最近的是郝曉玉,我剛躺下,她一隻胳膊就搭到了我的襠部,也不知道是不是睡迷糊了,竟然順手撓了起來。

三五下我就有點受不了啦,身體也起了反應。

這時候她應該睡的沒那麼沉了,又撓了幾下,似乎也感覺到不大對勁,一下子就睜開了眼。

“啊!陳小振,你這個流氓!”

郝曉玉一聲尖叫,一屋子人齊刷刷的坐了起來。

“怎麼啦!曉玉?”

“你嚷嚷啥啊!大清早的……”

“嚇死我了!我還以為蛇來了呢!”

郝曉玉麵紅耳赤的瞪著我,也不說話。

我在他們看到我醜態之前,也坐了起來,用上衣擋住了不怎麼聽話的親兄弟。女孩子們似懂非懂的看了我幾眼,懟了我幾句,就轉移了話題,聊起了蛇的事。

一提到蛇,女孩們擔心自己的家人,便下床各自回了家。

屋裏隻剩下我和豔麗後,她竟主動的撲到了我的懷裏,臉緊緊的貼在我的脖子上。

“怎麼啦?這是?”我問道

豔麗也不說話,抱一分鍾多鍾後,蜻蜓點水的親了我臉頰一下,就跑去了廚房。

吃過飯,我去了王吉良家,問他關於六十年前黃河古鍾的事,他撓著頭想了想說:“好像記得小時候聽人說過這事,但是時間太久了,也記不清是怎麼一回事了。你問這事幹嘛?”

我當然不能說是孫老頭說的,便撒了個謊。

“奧……教我道術的那位高人送了幾本書,昨晚我讀了讀,上麵記載了關於六十年前黃河鬧蛇災的事,並注明了破解的關鍵,那就是黃河古鍾必須在河裏。”

看到昨天我嚇退蛇群的那一幕,現在不管我說什麼,王吉良都深信不疑了。

“照你這麼說,這六十年前沉入河底的黃河古鍾又被人撈走了?”

“我聽說三月份時,咱們臨縣的一家打撈船撈起過一個古鍾……”

“奧?我打問打問吧!世上還有這種事情,真是不大理解。”

王吉良喃喃自語地回了村支部。

等到王吉良再次找到我時,已經是晚上十點多,我正在豔麗家勸滿屋子人放心地回自己家。

“王叔,咋樣啊!”

“還真有這麼回事,我一個戰友是臨縣的副局長,他說那古鍾是元代的,已經鏽跡斑斑,剛打撈上來的時候鍾口被黃泥堵著,掏開後,跑出來百餘條蛇……後來就被送到了縣的文化館,至今還在那裏放著呢!”

“王叔,你有沒有辦法,把古鍾要回來?為了咱們附近村裏的百姓。”

“我也隻能盡量試試——難度挺大的,那書上還有沒有寫別的辦法?”

我搖了搖頭。

王吉良滿臉愁容的回了家。經曆了這些事後,我也明白了師兄為什麼催著我趕緊回村裏,同時也知道師父留下的幾本書多麼珍貴。

可能在幾十年前,他老人家就推算到了今天發生的一切。

勸走了街坊們後,我讓豔麗把大門關上,然後自己躲在屋裏全神貫注的把師父留下的幾本書讀了兩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