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身旁熟睡的郝曉玉,我悄悄的把胳膊抽了出來。
當時也就淩晨三四點,整個村子籠罩在一片寂靜中,這一刻就連雞鳴狗叫聲都沒有。雖說這個點本就應該很安靜,可在農村這麼靜也不正常啊!記得上一次這麼靜的時候,正是在清理村西郊大坑的時候。
我一路小跑著出了村,來到西郊,遠遠的望去,大坑裏漆黑一片,我就納悶了!現在頭頂上有半個黃月亮,還能照下微弱的光,按理說隻要是有水,就一定會反光,就不會是黑色啊。難道沒水啦?
這麼想著人也加快了速度,跑到岔口時就看清楚了,我真是想啥是啥,還真它娘的被我猜中了,這坑裏的水果然都消失了。
我小心翼翼地盡量靠近大坑,向下一望,憑借著超常的視力,我一眼就看到了坑底的瑣碎東西。
黑棺材呢?巨大的石玉台子呢?好像都不見了。
那些黑棺材不見,我早就知道了,可這石玉台子重量至少有十幾噸,咋就說沒就沒了呢?更讓我百思不得其解的是這坑裏水去哪了!
我帶著疑惑重新回到了郝小玉家,回到了床上……
第二天一早,我就敲開王吉良家的門,問他關於村西水坑的事。當時我心裏還尋思著,是不是這幾天水慢慢的消失的,因為我白天幾乎都不在村裏,自然不知道,王吉良他們也沒告訴我。
可一問之下,他比我還震驚。
“啥?一坑的水都沒了?”
“是啊!今天天沒亮時,我去看過……”
我把半夜裏聽到龍鳴聲的事簡單一說,他更是一臉的疑惑了。
“走!咱去看看……”
我們小跑著再次來到大坑邊,看到坑底巨坑的四邊還在,隻是上麵的蓋子已經不見了,取而代之的四周一片碎石頭,看顏色,這些碎石頭正是破碎的石台的蓋子。
石台一側的地上有一個洞,洞口約三四平米寬,黝黑不見底。
“裏麵的東西呢?”王吉良驚呼道。
我苦笑了兩聲,回道:“哪裏還有東西,那些棺材都不見了,更何況是裏麵的東西呢!”
當時我有個很大膽又很合理的想法,沒有告訴王吉良。
看巨坑下石台破碎的特點,好像是有一股巨大的力量從裏麵往外湧出來,把整個石台板子衝碎的,難不成是裏麵的長條形的生物複活了?
看坑底的黑洞,我猜測水應該是從這洞裏流走的,隻是這麼大一坑的水,咋就來的這麼快,去的也這快呢?
想想真是不理解。
昨晚嗨皮的時候,我已經把銀行卡交給了郝曉玉,當他得知這裏麵有多少錢時,驚得半分鍾沒說話,也許真的和某個作家說的一樣,對金錢的欲望已經被寫進了人的基因裏。
丈人說今天就去和老王商量房子的事,如果談妥,立刻就去找建築隊,順利的話一個月後院子就能起來,再晾上倆月,年前年後的就可以搬進去了。
這些事我就不管了,交了財,也交了權,隻是設計房子的時候,我要求建兩間浴室……
當天剛吃了早飯,我就聽到張凱龍的車開進了村子。
說來也神奇,通過這段時間的盤坐練功,我身體的感官能力又上了一層樓,現在不僅僅是聽力超強,而且還能區分開聲音之間細微的不同,就比如過汽車,咋聽起來聲音都一樣,但在我耳朵裏卻沒有兩種完全相同的汽車轟鳴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