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王吉良家回郝曉玉家的路上,我碰到了好幾個村裏的街坊,他們見到我後都熱情地打招呼,但我能看出來,這幾個人的臉色鐵青,表情也十分古怪。
見到郝曉玉和豔麗,我隻想衝上去,用我體內某種液體幫她倆解蠱毒,可嶽母在家,還得克製住。
因為正在蓋房子,嶽父從早飯後到天黑前,都在工地上盯著,雖說是給我蓋的,但現在已經成了一家人,一家人就說兩家話,自然也格外上心。
丈母娘就忙著送水送煙,幾盒煙,幾瓶酒,值不了幾個錢,但能起到很大的鼓勵作用,讓工人們幹的更賣勁。都是過來人,丈母娘從我們的眼神和舉動中似乎看出了什麼,笑嗬嗬地指著外麵說:“小振啊!今天剛下了大雨,豔麗家的被褥怕是受了潮,你們仨又沒別的事,就去曬曬被褥吧!記得回來吃完飯就行!”說完,還朝我微微一笑。
當時我隻想笑,心想:老丈母娘還真善解心意,估計也是盼著抱外孫子。
剛開始豔麗和郝曉玉還有些扭捏,支支吾吾的既不說去,也不說不去。
丈母娘故意臉色一沉,說:“你倆不願去?那就讓小振自己去,你們和我去送水。”
“去!去啊!誰說不去了?”
郝曉玉急忙喊道,同時臉瞬間紅了起來。
當時大概是下午三點鍾,我們仨說笑著去了豔麗家,剛進了院子,豔麗就隨手關上了大門,並朝我咧嘴傻笑。
她倆又不傻,自然知道丈母娘話的含義,雖說是下了一場雨,可這段時間天氣都還晴朗,再說前幾天也剛曬過被褥,不可能潮濕。
一進屋門,還真有新婚燕爾的感覺,倆人拉住我直奔臥室,然後習慣性地拉上了窗簾。
有些事適合晚上做,白天做就會覺得別扭,同時也會有種別樣的刺激……
三個人無拘無束的狀態真好,況且彼此間已經有了一種默契。
對於做這事,我也算有一定經驗了,之前每次都很小心。那個時代的農村物質比較匱乏,特別是兩口子之間的保護器具。為了兼顧安全和夠爽,我用的是黃河道經中記敘的一個方法。
說白了就是按摩女方腰上的一處穴道,這樣未成形的子孫就會順著那條崎嶇的路自己走出來。剛開始,我也半信半疑,未婚先孕在當時的農村可是個天大的笑話,可試了幾次,發現豔麗沒有特別的反應,自然也就放心了。
這一次我就不管那麼多了,一次又一次地衝鋒陷陣,最後三個人互相依靠著睡了過去。
迷迷糊糊的我也不知道是幾點,一旁的大哥大再次發出了優美的鈴聲。
摁了接聽鍵,手機裏傳出了張凱龍的聲音。
“喂!小振,在哪呢?”
我頓時清醒了一半,告訴張凱龍自己在村裏。
“還得麻煩你來一趟,黃河大橋塌了,掉進去好幾輛車,其中還有輛運鈔車……”
說到最後,他聲音很低了。
經過幾個小時的“惡戰”,我隻想休息一會兒,然後進行下半場的比拚,就問張凱龍:“龍哥啊!這打撈運鈔車的事,我也不擅長啊!”
之前我見過公安局的請蛙人下水,畢竟術業有專攻,人家的水下功夫的確是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