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我對所謂的當苗主並不感興趣,在我看來它就相當於一個村長,就像王吉良一樣,可是看到此時姥姥滿臉的喜悅,我也隻好假裝很高興,笑了笑。
我沒有問過姥姥,但就在玉女寨待過的這些天的觀察看,玉女寨也不過六七百人,這還包括“外派”出去的幾百人,相比起當村長那種操心多,油水少的生活,我寧可選擇和之前和豔麗、郝小玉在一塊兒自由自在的日子。
今晚上姥姥特別開心,除了因為她看到自己的外孫正式成了一寨之主,也為了自己終於解脫這種“高高在上”的生活,後來她和我說過,其實自己早就過夠此前的生活了,她很想和普通老太太一樣,平時曬曬太陽,看看孫子……
眾人起身後,姥姥朝著大家喊道:“今晚大擺筵席!慶祝新主!”
大家歡呼起來,各自忙碌去了,最後廣場之剩下姥姥、我、小青她們二十一個嫵媚的孕婦以及於麗娜他們。
徹底摘掉黑紗的姥姥如滿麵春風,先是笑著對小青她們說“趕緊去洗漱幹淨吧!今晚是個月圓之夜。然後又看向於麗娜、張凱龍他們幾個,說“不管怎麼說,你們是小振的朋友,來者是客嘛!今晚一起去慶祝吧!”
姥姥眼神掃過陳老三的時候,臉色微微一變,但轉瞬又恢複了常態。
“你們肯定有很多話想說——小振,半小時後去找我,我還有很多事情要交代給你!”說著,她邁步離開了。
幾個人看著姥姥離開後,陳老三才開口道:“剛才的儀式很奇特啊!”
“少數民族嘛!怪人、怪事、怪活動都很多,也不奇怪啊!”李小壞隨口說,自從來到這山穀,他就四處打量,想再找點值錢的東西帶出去賣掉。
上次我們離開山穀時,姥姥送他和古董李的東西都被他買了,買了好幾十萬,這讓他興奮了好長時間。
張凱龍喃喃地說:“你們就不覺得這場麵,特別是女人們奇怪的舞蹈動作有些眼熟嘛!”
眼熟?我腦中再次閃過小青小碧她們二十一個人臉上帶著伏羲的麵具,一邊吼叫著,一邊做出各種奇怪動作的過程。
聽他這麼一提醒,我還真覺得有些似曾相識,好像在哪裏見過……在哪裏呢?忽然我腦海如同劃過一道閃電,突然就想起來了,之前在黃河下古墓的牆壁上,看到過類似刻畫,記得師叔還解釋過,那壁畫描述的是原始部落慶祝活動。
這一下,幾個人更是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了,這可是二十世紀末啊!雖說姥姥她們一直居住在與世隔絕的山穀裏,可始終都沒有和外界中斷交流啊!玉女寨的人怎麼跳起原始社會的舞蹈呢?
張凱龍想的更加複雜,他開口道:“難道說伏羲和苗族人的祖先有關?”
這時候我才注意到於麗娜一直盯著我,滿臉的怒氣,雙目圓瞪。
“小姐姐,你這是咋了啊?”
我忙轉移話題,問道。
“你……你原來是個流氓,還是個好色的流氓!”
要不是之前的話題有些沉重,我當場就笑噴了——什麼叫好色的流氓,難道流氓還分好色的和不好色的兩種麼?我正想說點什麼諷刺一下於麗娜,忽聽陳老三喃喃道:“事情怕不是你們想的這麼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