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幾個侍應生也急忙的站在羚梯前,一副緊急應對的模樣。
薑遠言瞅了兩眼,嘟囔道:“這陣仗還挺大,難道是有客人出事了?”
他話音剛落,那梯門便叮的一聲打開了,裏麵推出來一個推架,隨即魚貫而出一堆人,其中一位婦人哭的極為傷心,一眼都不曾離開推架過。
薑遠言好奇的瞥了兩眼,隨即便僵住了身子,瞪大了眼睛。
那上麵躺著的少女不是別人,正是不久前明明還笑的開心的蘇殷。
後麵的侍應聲急忙過去也十分老練快速的速度將推架推向了酒店門外準備帶到島上唯一一所醫院內。
薑謹自然也是看到了,他平淡的臉色一寒,立馬跟了上去,連話都沒一句。
“誒,薑謹,等等我。”
少女躺在推架上,就好像是沒了呼吸般,麵色鐵青發白,唇瓣失色,緊緊的捏了一把薑謹的心。
蘇殷這是怎麼了?他心底迷茫的想著,即使再不願麵對,他似乎也能感覺心底透出的一絲害怕。
他竟然也會有害怕擔心的一。
醫院離酒店並不遠,本就是為了方便客饒,以防出了什麼意外,所以沒一下就到了醫院。
蘇父蘇母看到女兒進了檢查室才發現後麵跟著兩個麵生的夥子。
蘇母已經無暇顧及其他,哭的傷心,倒是蘇父冷靜些,看到了他們兩個,蹙起眉頭道:“你們是誰?”
“噢伯父您好,我們是蘇殷的朋友,他是蘇殷的同班同學,蘇殷他怎麼了?”薑遠言有些驚心地看著那緊閉著的院門。
蘇父此刻腦子也是亂成一團漿糊,他有些疲憊地坐在了椅子上,露出了臉上的擔憂,“蘇殷她......不知怎麼的突然昏倒了。”
一直默不作聲的少年走過來幾步,隨後開口道,細長的眸子裏不知斂著什麼情緒,“伯父,她是不是真的有抑鬱症?”
蘇父抬眼,也隻是震驚了一下,隨後又恢複如初,“......是啊,她有抑鬱症,重度抑鬱症。”
剛剛好像聽蘇殷的同班同學,這知道應該也是很正常的事。
不過這怎麼這麼巧也一起來馬而塞海島旅遊?
薑謹攥起了拳頭,眸色暗了下去。
“什麼?!蘇殷有重度抑鬱症?”薑遠言一副直接癡傻的樣子。
那麼可愛活潑平易近饒姑娘,你跟他突然有抑鬱症?還是重度的?!
薑遠言本來打死也不信的,可是看到蘇父蘇母這樣子又不好多做聲,不管怎麼樣,蘇殷現在身體好像的確是有些問題。
“你們是怎麼跟來的?”蘇父此時開口,身子上便像是會有一股嚴厲的審問感的,叫人不敢亂一句話。
“你誤會了伯父,我們隻是到這的特色餐廳來吃個飯而已,蘇殷隻是恰好碰見的。”薑遠言站遠了寫,總感覺有些害怕的樣子呢。
少年黑色的瞳孔失了神,重度抑鬱症......蘇殷為什麼會突然想不開?
是不是因為他.....做了那個讓蘇殷覺得惡心的動作?
他看向緊閉著的門,心裏不知道此刻是斥著什麼感覺,好像有幾分抽痛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