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念被蹭的發癢,笑的喘不上來氣:“哈哈哈,弟弟你別蹭了,好癢。”
作為一隻真正的狗,二郎神的體內隱藏著撒歡的基因,但是一直被顧子初克製著,這次它第一次看到自己的主人也撒歡,頓時忍不住的撲到溫念的腿邊,用自己的背部蹭溫念。
溫念被上下折磨的雙眼含淚,眼角處墜著粉霧一看就是被人欺負的狠了。
顧子初終於放過溫念,卻直起身子陰翳的盯著二郎神。
二郎神嗷的一聲叫喚,夾著尾巴就往外麵跑。
溫念看著二郎神慌不擇路的撞到玻璃門上麵,然後暈頭轉向的繞了兩個圈才從旁邊的門跑出去,忍不住的笑起來。
顧子初一直盯著二郎神跑出去的方向,神情莫測,他的手腕卻輕輕的被一隻滑嫩的腳勾住。
他看向沙發,少女的眼角覆著薄紅,胸膛因為剛剛的事微微起伏著,她還舔了舔唇,唇瓣被她舔的濕潤鮮紅,她輕輕的道:“弟弟,你再親親我。”
轟的一聲,顧子初的理智再次斷裂,隻不過這次是被溫念主動撩斷的。
溫念陷入到柔軟的沙發裏,整個人都使不上力,隻能挺著身子摟住顧子初,她悄悄的撇向門外,就看到二郎神蹲在那裏好奇的看著他們。
溫念羞恥的連腳趾尖都紅了,用眼神驅趕著二郎神,她可是為了幫它,結果它竟然在這裏看她。
等到顧子初放開她的時候,溫念覺得自己在短時間內不太想接吻了,太累了。
顧子初將她抱在腿上,蹭著她的臉頰說著讓她羞恥的話:“姐姐好甜,好甜。”
“好想一直吃。”
溫念下意識的抿唇:“下次吧,讓我休息休息。”
顧子初就這樣靜靜抱著她,在她差點睡著的時候輕聲問道:“姐姐你都知道了嗎?”
溫念帶著鼻音的嗯了一聲。
顧子初看著少女如玉般的耳尖,輕輕的含住:“姐姐你是怎麼知道的?”
感受到少年又不老實的舔著她的耳尖打了一個哆嗦,溫念徹底清醒過來。
她的聲音微顫:“你的遊戲名啊,Augenstern我知道英文意思是眼中的星星,然後在你離開的那段時間我去網上搜了一下,原來在德語裏的意思是最心愛的人。”
顧子初的眼睛微亮,聲音低沉下來帶著磁性,“那別的呢?”
“別的?姑姑的事情我不知道,騙蕭小寶的。”溫念聽著顧子初的聲音,耳尖酥酥麻麻的,剛剛褪去的粉色又爬上了臉,“而上次在山上的時候,你那麼快就能找到我,我就懷疑你在我手機裏裝定位了。”
“唔,陸炎那件事的話?是我猜的。”溫念看了一眼顧子初,繼續道,“其實你那場物理比賽我也去看了,還遇到了一個和你眼睛顏色不一樣的人,其實也是你吧。”
“所以,在姐姐麵前,姐姐一直都知道我的真麵目嗎?”
溫念嗯了一聲,其實她也經曆過一段猶豫彷徨的時候,她總是不相信他是那樣的人,但是她是知道的。
顧子初一直不說話,溫念有點擔心弟弟是不是不能接受她早就知道了這件事。
“其實沒關係的,那樣的你也是你,你不能否認自己。”溫念忐忑的說完,就看到少年緊緊的盯著她。
他的手臂微顫,顯然極其興奮。
溫念不知道顧子初在興奮什麼,然後就聽到少年在她耳邊輕輕的道:“所以在姐姐眼裏……我一直是沒穿衣服的嗎?”
“姐姐……好厲害,我好喜歡。”
弟弟這是什麼比喻?
溫念臉紅。
*
自從顧子初知道他在她麵前“沒穿衣服”之後,天天粘著她,溫念覺得弟弟可能有皮膚饑渴症。
她不自覺的摸了摸自己的唇,總感覺自己最近幾天嘴巴都腫了。
“念念,你為什麼老是摸自己的嘴巴啊?”
溫念在軍訓的時候就加入到書法社團裏了,書法社的團長是個大三的學姐,叫做江心,正好奇的看著溫念。
溫念連忙將手放下,臉色紅潤:“最近感覺蚊子有點多。”
“確實是,念念你嘴巴好像都被蚊子叮腫了,難怪你老是摸嘴巴呢。”
溫念徹底鬧了個大紅臉,是啊,就是弟弟那隻蚊子。
這是書法社的第一次全體活動,主要是讓一些有經驗的學長學姐授課。
溫念坐在第一排,她覺得學習書法有助於她找尋藝術中的美感,因此聽的異常認真。
幾次課下來,上課的學長學姐都認識這個漂亮學習又認真的學妹。
杜風是書法社的老社員了,今年已經大四了,但是寫的書法十分的好看,社團便邀請他回來講課。
溫念也特別喜歡他寫字的文風,上他課的時候總是更認真,杜風下課的時候也喜歡提點她兩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