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江臨寒提出的更換,Waiter無疑問地同意,甚至看都沒看一下顧雅萱。
“江臨寒,我要一瓶威士忌,威士忌,你聽到了嗎?”
顧雅萱見自己做的決定被改變,馬上情緒波動起來,在顧家受趙紅雲壓迫,支配。
現在喝個酒還要看人臉色,有一瞬間的崩潰,顧雅萱再也保持不住麵無表情,發紅了眼眶。
“晚上喝太烈的酒對身體不好,明天還要上班。”江臨寒仿佛沒看到顧雅萱眼底的委屈,身在酒吧卻時刻保持著清醒。
“上班?”
聞言,顧雅萱嗤地一聲笑了,笑得無比心酸。
顧雅萱抬眸四處望了望,耳邊是酒吧隨即搖擺的DJ音樂,入目都是一些放縱的年輕男女,在舞池裏搖擺著張揚的身體,釋放著激情和黑暗的力量。
“江總,我想好好地喝一杯,要不然你陪我?”
顧雅萱收回視線,waiter剛好端來一瓶上好的紅酒,外加一杯威士忌。
不得不說在這兒,江臨寒說話比她有作用,是怕她付不起錢嗎?
嗬,她不就是沒錢嗎?
顧雅萱自顧自地倒了一杯紅酒遞到江臨寒麵前,口氣低沉道:“喝吧!”
沒等江臨寒回應,已經抓著威士忌大口嗆了起來,不拘小節的喝酒風格完全讓江臨寒吃驚。
“你……”
江臨寒扯動嘴角想提醒一句,想想還是算了,知道她心情不好。
一杯接著一杯,紅酒在顧雅萱口中就像喝水一樣,自斟自酌,一口氣喝下去了大半瓶,才算是消停了下來。
然而安靜的時光並不太久,顧雅萱突然一笑,抬頭望著江臨寒的臉,喃喃道:“你知道嗎?我在國外的六年努力讓自己學的堅強,就是為了有一天回來幫爸爸管理公司,讓趙紅雲和爸爸能夠安度晚年,出去旅旅遊……”
“可趙紅雲是怎麼做的?她不但獨占了顧家,辜負了我對她的期望,更辜負了爸爸對他的期望,爸爸走了,媽媽走了,就留下我一個人看著趙紅雲住在顧家,而我什麼都做不了……”
顧雅萱訴著苦,還忍不住打了個響亮的酒嗝,絮絮叨叨。
“現在我回來了,倒也好,看著爸爸的產業被趙紅雲掌控在手裏,學的知識一點用處都沒有,既不能暴打趙紅雲一頓,又沒能力把她趕出去……”
顧雅萱醉醺醺的眸子盯著江臨寒滴酒未沾的臉,感覺到他怎麼兩個腦袋,還不停地晃動,忍不住伸手過去觸碰一下。
“你說你怎麼兩個腦袋?”
聽著對麵的女人前後完全不搭邊的兩句話,江臨寒額頭直冒黑線,什麼叫她怎麼兩個腦袋,明明是她有兩個眼睛暈了好吧?
“你住在哪裏?我送你回去。”
看著她麵容泛著潮紅,一副醉酒的模樣,江臨寒自覺地充當起保鏢的身份。
“住在哪?讓我想想……”
顧雅萱被問及住在哪,臉上放著笑容,望著江臨寒手舞足蹈的模樣怎麼看怎麼怪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