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她不求對方是門當戶對的,隻求對方大方,善良,能對兒子好就行了。
江臨寒站在門口擋著路,望著一副八卦的媽媽,後悔把顧雅萱帶到家裏來了:“看什麼?明天再看,她已經睡著了。”
“睡著了啊?”江母眨巴眨巴眼睛,一副知會的表情,隨後麵帶微笑,像個少女一般說,“好吧!那我明天再見,有什麼需要,你讓阿姨上來幫你。”
說完,江母就微笑著下樓,又是搖頭,又是點頭,滿眼都是欣慰:看來兒子開竅了,說不定哪天自己就成了現成的奶奶。
整個下午,江母就坐在客廳裏等待著,等待著兒子帶回來的姑娘,可這一等直到了晚飯時間,都沒見人下來。
江母望著自顧自地坐下來吃飯的兒子,忍不住問:“臨寒啊,你帶回家的姑娘醒了沒?”
江臨寒仿若未聞的狀態,可謂是熟爛於心,對老媽的話不管不顧,優雅地吃著飯。
“唉,你這孩子一句話也不說,看我明天不告訴人家姑娘你欺負人家。”
江母無奈兒子的一聲不吭,哪裏看不出是兒子別扭。
其實從管家口中,她想對方應該是喝醉了。
“一會兒讓阿姨準備點晚餐給送上去,人家第一次來過來,好好招待招待。”
一桌菜,也就隻有江臨寒和江母,確實有點冷清。
“嗯!”
江臨寒吃完最後一塊牛排,點頭離開。
“臭小子,都多大了,帶個女孩子還藏著掖著,我可是你老媽唉!”江母望著兒子高大堅挺的背影,不滿地自嘲。
別人家都是女大不中留,他們家倒好,兒子越大越不跟媽媽親。
江母刀叉切著盤中的牛排,無奈地搖頭,這次她要多多做實事,盡快把兒媳婦給搞定。雖然還沒見到顧雅萱人,但江母打心底已經認定了兒子帶回來的人錯不了。
二樓,江臨寒的床上躺著一個熟睡的女人。
江臨寒站在床邊,望著霸占著自己整張床的女人,隻是低喃了一句,聽不出是抱怨還是寵溺的話:“真能睡啊!小懶豬。”
待江臨寒洗漱完,穿著睡袍就去了書房。
然而,江母渴望出現的場景沒有如願,顧雅萱霸占了一夜她兒子的床,自己卻在書房待了一夜。
陽光透過米白色的窗簾投射進來,慵慵撒撒地落在顧雅萱細膩的皮膚上,發絲上,營造出一副睡美人靜圖。
直到光線一直下移到某人臉頰上,逼到眼角,被強光照射著不舒服,才不得已睜開眼睛。
顧雅萱睜眼的那一刹那,滿眼金黃色的陽光,刺的眼睛生疼,忍不住暴出口:“該死……”又馬上閉上了眼睛。
顧雅萱慢慢地適應下來,才發現這不是自己房間,充滿男性化。
雪白的天花板,墨色的床單和棉被,正個一男性房間,討厭宿醉之後的感覺,什麼都不記得。
昨天是在江臨寒獨立別墅裏,這是……
顧雅萱扶著額頭從床上坐起來,心裏一點也不緊張,隻要跟江臨寒在一起,他肯定不會丟下自己不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