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謹良,何叔,連帶著Aris一同消失兩天。
兩天之後,溫謹良回來了,臉色蒼白,雖然是在對著她笑,輕易就能讓人感覺到他的身體不好。
顧雅萱從地下室出來,還在吃驚看到溫謹良回來,還沒等她打招呼,耳邊就飄來了他虛弱的聲音:“累不累?”
“你怎麼了?”
顧雅萱愣了一下,前天一起吃飯的時候,他還精神極好地拉著自己聊天,兩天不見,變化太大,讓她差點聽不出他的聲音。
“沒事,過來吃飯吧!”
溫謹良在醫院呆了兩天,無論何叔怎麼勸,他一心要回來,奈何阻止不了,在家庭的幫持下回來了。
“真沒事?你的臉色也太蒼白了。”
顧雅萱將惑將疑地走近,看著他雪白的臉色,聲音驟然低了不少,抬眸望過去。
溫謹良被顧雅萱逼問,知道她最討厭別人騙她,微微憋唇一笑:“就是出了點小意外,沒什麼大礙,已經在醫院待過兩天了。”
顧雅萱望著他坐在餐桌旁,身體明顯不直,沒有說話已經清楚地感覺到他受傷了,望餐桌走去的腳步不由得加快幾分:“你上樓躺著吧!我一會兒給你端上去。”
“都是小傷,不礙事。”
溫謹良知道她在擔心自己,可心底出現的那抹高興一閃而過,作為朋友,她的擔憂可以說的過去,可他想要的更多。
“溫謹良,你不是第一次受傷了?能不能不要這麼逞強?”
沉默了兩天的顧雅萱一下子暴怒起來,作為朋友她擔心他會出什麼問題,之前他每次受傷都說問題不大,導致一拖再拖,情況隻會更糟糕。
“哈,顧雅萱我喜歡你。”
溫謹良忍著後背的疼痛,可他想留下來跟她一起吃飯,看她被自己逗得淺淺笑容,不知道哪裏來的勇氣,他一個衝動把心中一直壓抑的事情吐了出來。
顧雅萱的手頓了一下,伸向他的手停在半空中,僵持著。
“你說什麼?”
顧雅萱略帶著一絲不敢相信,認真地望著他問,朋友快十年,她一直拿他當最好的哥們,有什麼事也不會隱瞞他,現在的相處模式是要打破友誼之外的東西。
“我喜歡你,喜歡你很久了,你不喜歡我也沒關係,我願意等你喜歡我為止。”
溫謹良輕飄飄聲音裏帶著堅定,仿佛等待著這一刻的告白已經很久了。
其實能夠刺激他告白的事還要從前天早上說起,幫派裏出了點小問題,他應父親要鍛煉自己的要求,帶了幾個保鏢過去處理,可對方明顯有要反叛的意思。
他思慮過後,覺得殺雞儆猴,根據父親一貫的處理方式,要立威必須讓這群人有點害怕的東西。
身為溫家的後代,他身上肩負著很重的擔子,一方麵是媽媽的公司,一方麵是父親手裏黑白兩道通吃的勢力,到了他這一代說舍棄是不可能的;被叛亂分子打傷,也讓他明白對於喜歡的東西要盡量抓在手裏,牢牢地攥著。
顧雅萱認真地望著深情望著自己的男人,堅固的心微微有一絲動容,但她更注重的是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