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臨寒不接電話?”
唐母聲音不自覺地大課幾分,女兒死心眼地吊在江臨寒這麼一棵冰冷無情的樹上,讓她怎麼不牽掛。
“嗯,我都打了好幾次,他怎麼可能聽不到。”
唐婉生氣地噥嘴,現在江臨寒是個什麼態度她不清楚,就連她去特意跑到江家想讓伯母給她去江臨寒麵前吹吹親情風,可伯母推開的表情,不冷不熱,怎麼讓她不著急。
“你們怎麼了?上次聽你說,江臨寒對你的態度不是好了嗎?”
唐母放下手上的活,不解地望著自家女兒,生怕這麼大的事黃了。
唐婉害怕媽媽罵自己,別別扭扭半天才吐口:“也沒怎麼,就是顧雅萱回來了。”
“什麼?”
唐母一聽顧雅萱的名字徹底炸毛了,再聯想到女兒的態度,可想而知,女兒處於什麼樣的地位。
“媽,顧雅萱也就昨天才回來的,昨天在臨寒的辦公室見了一麵,應該沒什麼事吧!她都帶回來一個四五歲的孩子,還是個外國孩子。”
唐婉生怕媽媽生氣,趕緊把昨天發生了什麼事如實地彙報,順便讓媽媽給拿個主意怎麼治治顧雅萱才好。
“有個孩子?”聽到孩子,唐母才蹙著眉頭問。
“對,是個男孩,黃頭發藍眼睛,一看就是個外國的。”唐婉也不敢耽擱,又說了一遍。
“孩子,孩子,外國孩子。”
唐母喃喃自語幾句,一向優雅高貴臉上湧現幾分難得的晦澀,要不是擔憂唐婉的事,她為人事事順心,在上流社會上那個不都給她三分臉麵,隻有江臨寒不顧及兩家人的交情,在商業上跟丈夫相處模式跟個陌生人一樣,對她更是態度不鹹不淡。
不過這也怨不得年輕人,要不是當年做的事太決絕,也不會讓女兒跟在江臨寒身後跑了幾年還沒把人拿下。
“媽,你有沒有什麼好方法趕走顧雅萱。”
唐婉焦急知道媽媽有什麼想法,最好能夠清理走那個蒼蠅就沒有人盯著她的臨寒了。
“你讓我想想,這麼焦急幹嘛?你在江臨寒身邊也不是一天兩天的了,怎麼就不學學他的穩重腹黑,真不知道平時教你的心計都去哪了?”
唐母白了女兒一眼,心裏那叫一個氣,眼看著江母那邊都要鬆口了,江臨寒這邊出了什麼問題,她不就白忙活了嗎?說起焦急生氣,她比這個沒心計的女兒還生氣。
最近她一直在老姐妹麵前提女兒和江臨寒的事,就是希望江母能夠勸勸她兒子,趕緊定下來得了,都老大不小了,青春馬上都過去了。
現在要是落得這麼個下場,她又要重蹈五年前的那個結局,壞了江唐兩家的世交關係。
唐家客廳裏從來都很安靜,隻是沒有今天嚴肅安靜過,安靜到有根針掉在地上都能聽到,唐母臉上的表情更是嚴肅到唐婉一句話都不敢說。
“你再給他打個電話,看看他接不接?”
如果說剛剛江臨寒沒有拿手機,縱使唐婉打了十來個沒有接到也情有可原,如果再不接,可這裏麵肯定有貓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