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那個妖豔知性的女人,謝辰溪琢磨不定她來找江臨寒做什麼?難不成跟江老二喝醉有關係?
謝辰溪探究著江臨寒禁閉的劍目,就連睡著都是一副睿智精英風範,隻是這時不時地囈語出口有點滑稽,他是不是應該邪惡地錄下來,等老二啥時候威脅自己時,拿出來讓他出醜。
隻是謝辰溪這美好的幻想還沒付出行動就聽到一聲怒嗬:“你幹嘛呢?”
“我去,老大你能不能不這樣嚇我?手機屏幕就有碎了,真是……”
被何澈玄一聲怒吼嚇得手機失手滑落下去,謝辰溪不滿地嚷嚷回去,他就是想錄個像而已。
怎麼了,怎麼了這是?
目視著何澈玄幽森帶著不悅的眼神,謝辰溪語氣慢慢地低了下來,低頭看了一眼沉睡的江臨寒,對比何澈玄對待兩個人的態度,差距咋就這麼大?
“他睡著了,你就讓他睡在這兒?”
何澈玄沒有絲毫的愧疚,又是不滿地朝著委屈的小弟一陣言語批評。
“你說你十分鍾後就回來,我這不是想著平時都是你扶老二去休息嗎?這不沒搶的活……”
謝辰溪莫名其妙受一頓罵,不開心的小心髒裝著一萬點傷害,為了不激怒惹不起的老大,獻媚一般地說辭著。
這不,謝辰溪看著自己的獻媚非常受用,心底的疑惑不解更深了,想找一麵特大的鏡子,看看自己是不是沒有老二有型,有魅力?
為什麼,老二喝醉了,老大會親自煲上醒酒湯,端過來一勺子一勺子的喂,怎麼到自己這,醒酒湯老大親自煮?哈哈,不存在的。
“那我有事先走啦!二哥還麻煩大哥照顧。”
謝辰溪自覺地站到一旁看何澈玄那健壯有為的體格輕而易舉地把二哥抱起來往外走,這麼站著怎麼覺得自己都是多餘尷尬的。
不過,還別說,何老大抱著老二的那動作怎麼看怎麼優雅,嫻熟,好像明明之中這種動作他已經做了很多遍。
謝辰溪一遍往外走,一遍否定自己的邪惡思想,唯一否定他的思想就是玄色是二哥常來喝酒的地,老大這麼做也理所當然,自己兄弟,久而久之就熟練了唄!
你要問他為什麼會有那種邪惡,有想讓人歪歪的思想,他一定會回答你說:“誰讓偵探總是做一些別人無法探究到的秘密呢?”
謝辰溪想到偵探所裏還有任務未完成,筆挺的雙腿加快速度,再加快速度往回趕,早就把那種看著不切實際,又不可深追的思想放下了,像隻驕傲的花孔雀飛走了。
醉酒的江臨寒微紅著臉,被何澈玄輕柔地放在床上,看似無意識卻緊緊地抓著對方的手不讓何澈玄離開,喃喃低語:“萱萱……”
何澈玄被心裏想著念著的人熱情地拉著手,臉上該死的沒有任何激動之色,目光沉沉地盯著床上那張熟悉的臉,強迫自己別開臉。
他並一遍遍地在腦海中提醒自己,如何想和他長久,必須是兄弟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