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氏的大樓高聳入雲,仍是五年前離開的模樣。
可經過江臨寒五年來的不斷拓展市場,想必內部氣勢,市值早就不是自己離開前那個年輕有為的模樣了。
如果你現在問顧雅萱:什麼樣的男人最有吸引力?
她可以堅定不移地告訴你,你喜歡的男人工作的模樣最認真,誘人。
她見過不少認真工作的男人,但她從來沒有覺得那個男人心悸的感覺,除了江臨寒。
人是世上最高級的動物無可厚非,但同樣人也是世上最奇怪的動物,心情性情不定,喜歡或者不喜歡,可以溢於言表,可以隱藏一生。
至於如何選擇,這是個很難的抉擇。
而她心顫不已地站在這裏,心裏所做的決定就是她除了報複趙紅雲,也要收獲江臨寒的心。
顧雅萱抬步走了兩步,不自覺地握緊拳頭,一種前所未有的緊張嘩然而出,比她第一次接受道上的生意更緊張,呼吸急促。同時,自我安慰地站定,默默鼓舞自己,沒什麼大不了,以自己的魅力勾引個男人還不成問題吧?
可身體上顫動的弱小細節卻明顯地暴露了她整個人都沉浸在不自信的狀態。
良久,顧雅萱深吐口氣,才平靜好情緒邁動腳步跨進那扇阻隔兩個人關係的旋轉玻璃門。
在顧雅萱整理心情的時候,坐在辦公室裏的江臨寒也心神不寧,睿智的黑眸直視文件上整齊的印刷字體,卻為曾讀進去。
這種目若無視的情況發生在金融大亨身上少之又少,而今天以他坐到這裏以來,渾身都凝聚著一種混沌之中,如若醉酒後的癔症。
索性,江臨寒放下手中的簽字筆,端起一旁杯口溫熱的咖啡,一飲而盡,熟悉的苦澀滋味蔓延在喉嚨中,希希而下落入腹中。
如果說,他為什麼喜歡喝咖啡,江臨寒隻能露出一抹苦澀的笑。
五年來養成的習慣,早上來必須先喝一杯咖啡,壓下心中不確定的思念,如今再喝,他還隻能找到這麼一個理由來繼續埋藏心中所想。
而他所不知的是,那個找了五年,也掛在心中五年的女人正在奔著他而來。
望著電梯上轉眼即逝的低層數字,36樓數秒之後,定格於此。
第三次乘這個總裁專屬電梯,唯獨這次顧雅萱心情沉重壓抑的不能再壓抑,她做不到五年前的孩子氣,也做不兩個人如同什麼矛盾,隔閡都沒發生過。
她要的隻是他的回答,他對自己抱有什麼感情,與其他無關。
顧雅萱步子妖嬈地踏出電梯,朝著總裁辦公室而去,經過助理室還特意忘記忘了一眼,空空蕩蕩炸到她高傲探究的眼神。
五年前,她就是坐在這裏,是他的助理。
五年後,她願意做同樣的事,接觸同樣的人,隻為報複那個稱之為後媽的女人,也獲得他的心。
自從做了那個讓人分不清虛假與真實的夢,顧雅萱仿佛忘記了她對江臨寒的恨,恨他回應了她的喜歡,卻又拋棄了她。
這一刻,如果秋欣悅知道顧雅萱心中的想法,一定會覺得她不可信,很有可能是江臨寒派過來的人,想要挖掘秋氏的商業機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