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特助張口不知道該不該說清楚,畢竟他的話很有可能讓一個人丟失完整的身體。
“給你一分鍾解釋清楚,否則你跟他們的結果一樣。”
他最接受不了手下的人怯怯懦懦,隱瞞著不開口,索性何澈玄一句令下,連帶著李特助牙床都跟著打顫。
“在總裁給你打電話的時候,他突然舉手給總裁打掉的。”
聞聲,李特助以最快的速度脫口而出,就跟平時最彙報一樣,簡短而清晰。
“你?”找出主原,何澈玄眯眼腰身與為首的男人平視,冷嗬嗬的聲音飄散而出,隨後話音一挑,“把他送回去好好嚐嚐什麼是手賤的滋味。”
“做什麼?做什麼?”
還沒等為首的男人掙紮,已經被兩個黑衣人抓著兩臂往路虎車上架,耳邊的呼聲隻有可憐的男人拚命的呼叫,被留下來的幾個臉色蒼白一個都不敢吭聲,生怕也像那個一樣被抓走。
“你們有沒有要交代清楚,為什麼要來這鬧原因的?”
何澈玄口氣輕飄飄地抬起頭,緩和的詢問。
沉默,各個保持沉默。
兩邊都得罪不起,死在這邊也是死,死在那邊也是死,隻是輕重不同。
如果知道走到這一步,他們鐵定不會拿著補償錢出去浪蕩一圈,進了賭場,進去的時候感覺自己是個大爺,出來的時候身上的衣服都被扒光,渾身隻留下一條內褲。
“把他們也帶走。”何澈玄冷眼看著不為自己辯解的人,呼聲安排。
“我們什麼法也沒犯,為什麼帶走我們。”
被帶走的老大不知道怎麼了,進了路虎車裏一點聲音也沒有發出,看來不是什麼好事。
為了不被帶走,敢於出頭的再次被推到了前方。
“法?什麼是法?”何澈玄走的頭都不回,冷哼道。
在全市有誰敢在他麵前提法?
恐怕是不知道自己怎麼死的,有時候一個人人最勇敢的時刻在別人看來隻是搞笑了,滑稽過。
李特助滿頭細細密密的汗,雖然事不關己,可何澈玄的手段何必總裁狠多了,這些人進了玄色的地下室,不死既殘。
“放開我們,放開我們……”
“你們這麼做是違法的,我們是合格公民,你們……”
“幹嘛……”
……
六道,十二道置疑,反駁,自救的呼聲瞬間在寂靜的夜裏炸開,還伴隨著拉扯聲最後還是被鋼鐵般的手臂拉扯到了路虎車裏,嘈雜的聲音戛然而止,仿佛剛剛的混亂不從存在過。
呼……
沒了聲音,沒了那群人,公關部的五個人才鬆了口氣,真是口幹舌燥地站在著兩個多小時,問題不是他們解決的,愣是看了一場以黑吃黑的手腕辦的大事。
“餓不餓?我請你們吃飯。”
李特助也鬆了口氣,剛停了下來,空腹傳來的饑餓感越發強烈。,反應過來晚上沒吃飯就過來處理這個爛攤子了,再看看同樣沒吃晚飯的幾個同事,盡盡為總裁鞠躬盡瘁的友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