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分不清現在是什麼形式?你被甩了懂不懂?當務之急你要趕緊找個優秀的男人結婚。”
唐母不滿地看著眼前口口聲聲要自由的女兒,要不是因為她被甩了,她會這麼著急?
縱使唐母知道有氣,也不能隻怨女兒,可爆上來的脾氣讓她控製不住一向乖乖聽話的女兒竟然反駁她。
“什麼形式?嫁不了江臨寒,我誰都不會嫁。”
唐婉聽著焦急要把自己嫁出去的話,明眸染著嗤笑,看著永遠都是利益,麵子最大的母親,從小到大沒有表現得叛逆期使得她要挑戰一下她的底線。
“你……”
唐母楞楞地看著眼前口氣堅定,非江臨寒不嫁的女兒,嘴唇顫動氣的說不出話。
要是說之前,長舌的幾個姐妹淘問她婉婉怎麼還沒結婚,她會得意,滿不在乎地說,現在的年輕人都是這樣,不喜歡大人多加幹預。
畢竟圈子裏都知道女兒交的男朋友是江臨寒,成功的話就是江家的少奶奶,也不敢多嘴嘲笑。
可現在情況不一樣了,她需要給女兒找一個靠譜的男人。
就目前的情況看來,唐婉不光年齡大是一個問題,心理問題更嚴重。
無可奈何看著身形完美的背影,唐母眼底閃過的深意,隻有她自己明白是怎麼回事。
直到浴室傳來水流的嘩嘩聲,唐母沉默片刻,才轉身離開。
走在樓梯上,唐母蹙眉思索,用什麼辦法才能讓女兒恢複乖乖的性格,她需要對策,需要女兒聽信的對策,把她順利地嫁給自己看上的青年。
躲在浴室裏的唐婉並沒有在舒服地衝著熱水澡,水流不斷的涼水從上澆下,猛然極大的溫差讓她忍不住全身打顫,濕漉漉的頭發貼在身上,總是眼角有淚混合著冷水不知道流了多久。
可悲的人生,她追求的,她隱忍的,她努力的,樣樣不滿意,如同帶著一張虛假的麵具,她累了,追逐的人生不適合她。
混合水流聲,浴室裏摻雜著細微的低泣聲,直到水流聲結束的那一刻,唐婉無力地躲在地上,抱緊自己。
她不是什麼好人,可為了江臨寒願意做優雅的名媛,做有家教修養的江太太,一旦希望落空,她會有極大的空虛和想報複心理。
這一夜,唐婉病了,就是這病改變了一個人的心智。
幾家歡喜幾家愁,這一夜是大家重新整理好心緒有意重新開始的時候。
第二天又是一個陽光明媚,四處春光的日子。
江臨寒養成習慣的生物鍾在六點半一到就自然而然地提醒他起床,起床,洗漱,穿衣幾個連續性動作結合在一起,彰顯著規律性的好習慣。
準備下樓的江臨寒突然折身走回房間,望著投射進來的金黃色陽光,嘴角勾笑,輕輕地推開窗戶深深地呼吸了幾口新鮮空氣才會下樓。
七點一刻,一切準備就緒,坐在桌邊等待著吃飯。
廚房裏,梅姨正端著金黃的麵包片,散發著的熱氣的煎蛋走出來,食物看似與平常人的日常飲食沒什麼不同。
可深處大有文章所在,麵包片裏有醫生特意加的藥劑,味道淡甜,夾在麵包裏品嚐不出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