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接受。”
江臨寒回答的毫不遲疑,因為在他心裏如果說她結婚了,有孩子了,這肯定都是溫謹良那個混蛋逼迫她這麼做的。
他能夠接受她有孩子,隻要她能撇清和溫謹良的關係,他不介意。
溫謹良始終是江臨寒心頭的一根刺,從第一次酒吧見麵他就知道溫謹良喜歡顧雅萱,那個眼底帶有欲望的男人對她有霸占意味,也就隻有她才會傻傻的相信是友誼。
“那我答應搬去你家住。”
過了良久,顧雅萱才給出自己肯定的答案,其實另她沒想到的是他什麼都沒提問,就選擇相信她。
如果說她和溫謹良是夫妻,剛好小不點一頭金發碧眼完全符合溫謹良的遺傳特點,一家三口合情合理。
“我讓梅姨收拾出你的臥室。”
江臨寒就差心花怒放,要馬上給梅姨打電話著手安排,隻是顧雅萱下一秒差點澆滅他所有的希望。
顧雅萱看似猶豫的開口就是想試探試探他是真的有心對自己還是做做表麵功夫:“可是我們還沒有離婚,為了小不點的健康成長,在未來的五年之內我們的婚姻還會持續,你介意嗎?”
顧雅萱不緩不急的話一出,什麼意思兩個人都一清二楚,如果她和自己結婚的話不能領結婚證,就是她隨時都可以不履行夫妻義務。
“你想聽實話嗎?”
聞言,江臨寒眉頭緊蹙,望著眼前等待自己回答的女人。
“你說吧!”
顧雅萱點頭,如果他再說他不介意,已經完全沒有必要給予唯一她可以保留的東西。
“我很介意,介意你們在一起了五年,介意你們有個孩子,介意你心裏有他,介意你不能把心給我,這些我都很介意。”
江臨寒不想再壓著情緒,雖然聲音不大卻飽含著他所有的遺憾和痛苦。
聽到這兒,顧雅萱心裏才算鬆了口氣,這樣的反應本該跟她的計劃完全相反的,不知道為什麼她會帶著僥幸,留在他身邊。
“介意的話,那我們完全沒有必要再見麵了,因為我並不想要地生活在痛苦之中。”
顧雅萱掩飾好愉悅的心情,故作為難地說。
“我介意你跟他的種種,甚至嫉妒為什麼不是我先出現在你的生命裏,可我控製不住自己的心愛上你。五年來,我一直在找你,希望能夠解釋清楚當年的事。”
江臨寒皺起著眉頭,平時冷淡睿智的眸子早已不複存在,隻留下一雙為愛柔情的瞳仁。
解釋清楚當年的事?
顧雅萱犯難的臉色還未褪去,繼而變得更難看,解釋什麼,有什麼可解釋的?他不願意見她,難道是她的錯?
“五年前,我不是有意不接你的電話。剛好碰你住院的時候,我爸的私生子趙稟到處找我的失誤,甚至找人跟蹤我,監聽我的手機,不接你的電話就是怕他拿你威脅我,他總是疑神疑鬼的我怕他如果有個不小心精神不正常了,會傷害到你。”
江臨寒看她在認真聽,寥寥幾句話就解釋他當初這麼做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