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靜吃完,顧雅萱擦拭好嘴角的肉汁,優雅喝水,所有動作跟五年前想比更優雅,沉穩,至於為什麼,江臨寒心中很痛。

她的所有變化都是由自己造成的,不想問,也不敢問,生怕再戳開她剛埋葬好的情緒。有時候,他渴望她能回來,可看到她笑意不達眼底,自然而言地認為她不習慣跟自己在一起了。

不要著急,讓她慢慢適應下來就好了。

“可以走了嗎?”

顧雅萱不過是喝了兩口水,如果知道她心目中睿智沉著的江大總裁有這麼多的心裏戲,肯定能笑的吐出口中的水。

“走吧!”

江臨寒保持沒有太大的情緒變化,放下水杯起身等待著她。

“這麼紳士?”

顧雅萱大大方方地挽上江臨寒的胳膊,突然想想起五年前的奇葩遭遇,她和他一起被綁架的場景,他那安靜待著不呼救也不動的樣子,想想都讓人牙疼,說話更是有能力一句話噎死你的能力。

“對女士紳士點,才能把美人抱。”

江臨寒淡笑,微微低頭貼著顧雅萱的耳朵來了一句,惹得顧雅萱顧不上反駁,耳根爆紅。

“這麼快耳根都紅了?太不經逗了。”

江臨寒看四處無人,更是肆無忌憚地追加了一句,差點戳中顧雅萱的心聲。

再這樣單純下去,她的少婦形象鐵定不複存在。

為了挽回形象,顧雅萱不動聲色地清理嗓音,挑逗道:“江臨寒,你別這麼幼稚行不行?要不你把自己的敏感點給我逗逗,我看你不臉紅。”

“嗯,等回到辦公室就讓試試,我絕對不臉紅。”

江臨寒陰翳著想爆笑的情緒,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

“你……不要臉。”

顧雅萱明媚的眸子不敢置信地望著一本正經說情話的某人,這是公共場合,看來她真的是小看男人在這方麵的潛力了。

“哈哈……”

江臨寒被人罵了,看起來更高興,轉而握上顧雅萱的手,笑意盈盈地往地下停車場走。隻有他自己知道有多想試試剛才說的內容。

再不給江老二點好處,他會爆裂而死。

江臨寒專心致誌地開車,顧雅萱澤安靜地坐著一句話都不說,頭微靠在車窗上,看著這座城市的變化,內心感慨博大,隻是爸爸媽媽再也看不到了。

唐父唐母不分場合地爭吵了半天,唐婉閉眸愣是被兩個人抄的睡不著,簌地一下扯開被子坐起來,看著強勢的母親:“你說什麼?誰要去相親?”

她簡直不敢相信,為什麼不能讓她安靜地待在家裏兩天?一會兒一個點,一會兒一個事,真是沒有消停的時候。

她什麼時候說過要去相親?她媽這個愛做主張的性格什麼時候能改改?別讓她厭煩行不行?

“你去相親啊?馬上就要三十了,再不趕緊找個合適的對象嫁出去,等著留家裏讓人笑話嗎?”

唐母被丈夫爭吵的沒了好脾氣,口氣冷淡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