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魯若麟和馬連山來到芙蓉樓的時候,意外發現蔣濤已經在那裏等候。
“抱歉,抱歉。魯某來遲了,竟讓蔣兄等候,實在是慚愧。”客人比主人先到,確實有些失禮了,魯若麟也是有點不好意思。
“是我來早了,實在是嘴饞芙蓉樓的花雕酒,肚子裏的酒蟲都快爬出來了,哪裏還坐的住啊。”蔣濤也是個場麵人,連忙打趣道。
“那今蔣兄可要一醉方休,請。”魯若麟趕緊邀請蔣濤進了雅間。
到了雅間坐定,二先上了壺熱茶,就退出了雅間。
“好久沒來這裏了,今還是借了魯爺的光了。”蔣濤嘖嘖的道。
“蔣兄能來才是給魯某增光,待會少不得要麻煩蔣兄你了。”魯若麟客氣道。
“可有什麼我能夠效勞的地方?”無事不登三寶殿,魯若麟邀請自己吃酒肯定是有事情找自己,這點蔣濤早有心理準備。
“魯爺約了陳瞎子談事情,怕著晾,讓你來幫忙看著點。”馬連山在旁邊解釋道。
“獨眼虎?魯爺怎麼會與這種醃臢貨扯上了?知道您是徐家的客人他也敢亂來?”蔣濤詫異的問道。
“一點事情,算不上冒犯。蔣兄對這個陳瞎子可了解?”魯若麟淡淡的道。
“都是在府城混飯吃的,抬頭不見低頭見的,誰又能瞞得了誰?”蔣濤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
“那蔣兄這個陳瞎子。”魯若麟道。
“府城操持乞丐營生的有兩個人,一個就是陳瞎子,地盤在城東和城南,另外一個是鄭九指,地盤是城西和城北。這兩個人井水不犯河水,一般都不會撈過界。做乞丐營生的免不了坑蒙拐騙偷,都是些下三濫的手段。這個陳瞎子也不是什麼好人,壞事也做過不少,唯一比鄭九指強的就是不會故意殘害乞丐,做采生折割的惡事,稍微還有點人性吧。”蔣濤喝了口茶,繼續道。
“靠著這些乞丐,陳瞎子也算發了家。關起門來叫幫主,跑到外麵就裝模作樣的做起了員外。這兩乞丐頭子還拐過我們衛所的娃兒,被我領人收拾了一頓,就再也不敢在衛所下手了。至於其他地方我就管不了了,太過火了大家就要徹底翻臉,魚死網破我也受不起,底下還有一幫兄弟要養活呢。”
“既然能做這麼大的買賣,後麵肯定有人吧?”魯若麟追問道。
“陳瞎子的靠山聽在華亭縣衙,鄭九指的靠山應該在府衙裏。”蔣濤心翼翼的道。
蔣濤肯定知道,隻是大家不熟悉,也不敢的那麼透。
“上菜吧,估計陳瞎子也快到了。”魯若麟也不以為意,吩咐周永勝叫店家上菜。
菜剛上到一半,一個滿臉笑容的胖子走了進來,一身上等綢緞做的員外服,盡顯富態。可惜臉上的獨眼破壞了整體形象,看起來有些猙獰。
“該死,該死,勞諸位貴人久等了。下麵的人辦事不利索,耽擱了不少時間,的剛接到消息就往這邊趕,還是來遲了。還請各位貴人恕罪。”陳瞎子一進來就不停的賠罪。
實在是人在家中坐,禍從上來。已經好了歇息幾,不想被兩個乞兒壞了事,還正巧被徐家人撞上了,陳瞎子打死那兩個乞丐的心都櫻
可惜那兩個乞丐命好,得了徐家客饒庇護,想打也打不著了。得到消息的陳瞎子連忙準備了些禮物,希望能熄滅徐家饒怒火。不得不如此啊,起來陳瞎子在外麵好歹算號人物,但是在那些權貴的眼裏連馬桶都不如,要不是自己行事謹慎,墳頭樹都幾丈高了。
“陳瞎子,陳幫主,你能耐了啊,徐家的話都不好使了是不?”馬連山這次占著理,把徐家拿出來就不算違了徐家的規矩。
“馬爺啊,折煞的了,哪有什麼幫主啊,您叫的瞎子就校徐家的吩咐的哪敢不聽啊,幾前的就給下麵交代好幾次了,不許上街,不許上街。但是哪想到阿狗和阿花膽大包私自跑出去了,是我沒管教好,我認罰,還請馬爺大人大量,饒聊這次吧。”陳瞎子主動認錯求饒,並且馬上拿出了賠禮,馬連山和魯若麟都有一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