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當他們聊得熱火朝的時候,朱君峻的貼身管家進來了:“少爺,平遼伯有請。”
“怎麼?他的手下把我打傷了,還要我去見他?不去,告訴他我深受重傷,要見我他自己來。”朱君峻以為魯若麟要給他賠罪,這個時候傲嬌的很。
但是管家是個精明人,從外麵士兵的架勢來看,根本就不像是來請的,完全是一副抓捕犯饒態度。
“少爺,外麵來的都是士兵,隻怕來者不善啊。”管家聲提醒道。
這話把朱君峻嚇了一跳,猛的從床上坐了起來,叫囂道:“怎麼,打人還有理啦?有本事他們動手試試,本爵爺也不是嚇大的。”
話還沒完,遲遲得不到管家答複的董信寬不耐煩了,直接從外麵闖到了臥室門口,準備動手拿人。
在外麵受罰的朱君峻護衛們當然不幹了,立馬起來拚死攔著,這個時候再不好好表現一下,他們就隻能抹脖子了。
見金州軍真的動手了,朱君峻和一幫弟們被嚇到了。
以往他們在京師仗著家中的勢力無往而不利,但是真要遇到不怵他們背景的硬茬就抓瞎了。
朱君峻顧不得裝死了,馬上從床上跳了下來,對著管家驚恐的道:“福伯,怎麼辦?我們逃吧,這些海蠻子們真的要動手了。”
正在外麵還在僵持的時候,近衛軍來了,迅速包圍了朱君峻的住所,並傳來了陣陣號令聲:“給我圍死了,一個也不許跑掉了!”
得了,這個時候就是想跑也跑不掉了。
近衛軍可沒有警察們那麼好話了,比起警察,他們的武器更加犀利,架勢也更加恐怖,很快就將朱君峻的護衛們團團圍住,火槍和弓弩對準了他們。
敵眾我寡、實力懸殊,但是朱君峻的護衛們不敢放棄抵抗。真要投降了,不但他們會受到嚴懲,連他們的家人也會受到牽連,所以哪怕這個時候戰死了也不能後退。
對於朱君峻這個公爺,邢廣才是給足了麵子,由自己親自帶隊來抓捕,就是怕出了什麼意外。
董信寬見邢廣才過來了,有點意外,連忙問道:“邢大人,您怎麼過來了?”
“伯爺有命,將這兩犯事的人全都押往廣場。”邢廣才笑著道。
董信寬馬上就明白了,這是要示眾啊,連忙道:“那這裏就交給邢大人了,我先去廣場那邊布置,免得出了什麼亂子。”
“去吧。”邢廣才點點頭,對付區區十幾個護衛,確實用不著這些警察。
邢廣才也不是傻子,這個時候能夠不動武最好還是不動武,帶兵過來無非是防止他們反抗,並給他們施加壓力。
“公爺,伯爺有請。再不出來,可就別怪下官失禮了。”見朱君峻遲遲沒有出來,邢廣才朝屋裏喊道。
此時,朱君峻他們如同熱鍋上的螞蟻,在屋裏急得團團轉,完全不知所措。
“怎麼辦?怎麼辦?”朱君峻對周圍的人問道。
不過沒有一個人敢回答,全都成了啞巴。
“都是廢物,關鍵時候一點用處都沒櫻福伯,你現在該怎麼辦?”朱君峻狠狠的瞪了自己的弟們一眼,朝自己的老管家問道。
老管家倒是見多識廣,沉著得很:“這裏是金州軍的地盤,我們肯定鬥不過他們。不過少爺畢竟是成國公府的嗣子,量魯若麟也不敢把你怎麼樣,除非他準備與朝廷撕破臉,所以出去也不會有什麼危險。”
朱君峻如今也是騎虎難下,這樣的局麵他就是身份再尊貴也沒有辦法,隻得咬牙道:“虎落平陽被犬欺啊,出去就出去,我看他們敢把我怎麼樣。”
完,朱君峻從房間裏走了出來,見自己的護衛還在守護著門口,總算沒有把臉丟盡,臉色稍微好看了一點。
“把家夥都收起來吧。猛虎還架不住狼多呢,你們這點人能夠頂什麼事。要殺要剮隨他們去,看本爵爺會不會皺一下眉頭。”朱君峻這個時候也不忘著場麵話。
護衛們聽到朱君峻的命令全都鬆了一口氣,畢竟誰也不想送死不是。不過這個時候他們依然護衛在朱君峻的身邊,一副忠心護主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