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麗麗在旁邊看著周剪風和安貞兩個人像是熱鍋上的螞蟻一般焦慮不安。

冷冷地笑了出聲。

“這還不簡單,藍汐明顯是不想看我們參賽拿獎,心裏嫉妒了。上次那三套成衣的事情,我懷疑也是她自己監守自盜。為了讓自己看起來是無辜的,專門從外麵找了人來,不然我們公司的門禁哪有這麼好進?”

安貞聽到這話便是來氣:“你說什麼風涼話呢,藍汐要是那樣的人,那她上次為什麼出這麼多力來補救?你忘了是因為誰我們才能進入決賽的嗎?她還把關鍵的名額讓給了你,你還有什麼不知足的?”

“讓給我?一個助理的身份?”何麗麗突然像是聽到了一個笑話。

她毫不避諱地笑出了聲,但口氣卻是咬牙切齒。

“如果不是因為她,我今天就應該是以設計師的身份站在舞台上享受榮譽,而不是一個什麼狗屁助理!”

她這段時間心中的怒氣幾乎是在這一刻完全爆發了出來。

“如果不是她心裏有鬼,如果不是因為她嫉妒,你們說她為什麼到都不出現?”

安貞被何麗麗一番話說得有些難以反駁,她雖然信得過藍汐的為人,但是何麗麗說的卻是事實,現在的情況,確實是藍汐帶著要參賽的成衣不知所蹤。

“夠了!”周剪風頭疼地喝停了何麗麗的指摘。

眼下一切的重點都在藍汐身上。

但是實際的情況卻是他們已經沒有時間去尋找藍汐了。

“再等五分鍾,如果藍汐再不來,我們就隻能去登記退賽了。”

周剪風做出了最壞的打算。

麵對一旁模特和工作人員的催促還有異樣的眼光,周剪風其實也承受了很大的壓力。

他本來就是大賽的評委,自家工作室的新人能夠參加比賽已經是組委會對他人品的最大尊重了。

眼下如果他還想要為自家新人的作品尋求更多的特權,他做不出來,也不能做。

何麗麗這個時候卻轉身將自己身後的拉杆箱推了出來。

她淡淡道:“不用再等她了。”

說罷。

她打開了拉杆箱,從裏麵取出了一件成衣。

“我料想到隻要有那個女人在,這次的比賽必然不會一帆風順,前兩天我請假回家後便多了個心眼,利用空閑時間趕製了這件作品。”

何麗麗將手裏的成衣交給了一旁帶妝的模特。

“這件成衣是由我設計的,設計圖紙我剛才就已經交到組委會去備案了。”

周剪風和安貞都是一驚。

他們完全沒有想到何麗麗居然會背著他們來這一出。

“麗麗你……!”周剪風有些難以置信。

“本來組委會就允許有兩套參賽的備選方案,我做的事情並不違反規則,而且周總,我這是在保全剪風的顏麵,你不應該用這樣的眼神看我。”

“但是你怎麼就知道一定會出事?”安貞卻是有些不信的。

因為事情太過於蹊蹺了,藍汐那邊帶著成衣失蹤,她這邊就信手摸出了另外一套參賽作品來,這話說給誰聽,都會覺得其中必有貓膩。

何麗麗淡淡地看著安貞,露出了一臉有些不屑的表情。

“我當然不知道會出事,”她說,“但我總有權利防患於未然,如果藍汐來了,那套成衣繼續參賽,我沒有任何意見。”

“但是……”

她斜眼看向了周剪風,一字一頓地說道:“如果藍汐道最後還是沒有出現,我希望我這次能得到一個公平的結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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