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汐看出安貞先前那第一耳光已經是她的極限了,但眼下這個男人比她想象中的還不要臉……
她也是實在看不下去了,便出了手。
劉彥被這兩巴掌徹徹底底給打懵了。
被安貞打還算說得過去,但是藍汐這一巴掌又是什麼意思。
劉彥惡狠狠地看向了藍汐,眼神凶狠地說道:“你算是什麼東西?!你憑什麼打我?!”
藍汐根本沒有理會他,因為就在他想要暴起的時候,兩個湛純帶來的華風保鏢已經從後麵將他的雙手架住了。
他就連向前邁出一步都難,根本對藍汐產生不了任何的威脅。
於是也隻能口頭上地噴點唾沫,以表憤怒。
藍汐走到安貞身旁輕輕地摟住了她的肩膀。
一邊斜瞟了男人一眼,一邊輕聲地對安貞說道:“一會兒要送警局,隻要不留下明顯傷痕,隨你處置。”
安貞有些意外地看了她一眼,想起她們離開剪風前藍汐專門讓她帶了針線包。
她頓時也是明悟了什麼。
隻見藍汐輕笑著對她點了點頭。
她的表情頓時淡漠了下來。
安貞低頭從自己的包裏取出了那包長短不一粗細不等的針盒來,一臉冷漠,心中寒涼地朝著劉彥走了過去。
劉彥看到了安貞如此的神情也是突然有些緊張,他下意識地想要往後退,卻被兩個保鏢控製得死死的。
安貞手指輕顫著從針盒裏取出了一根閃耀著白芒的繡針來。
“安……安貞,”劉彥心頭閃過了一絲不好的預感,他有些顫抖地說道,“你……你想幹什麼?”
安貞輕輕地吸了一口氣,控製了一下自己因為憤怒而微微顫抖的手指。
她淡淡道:“你聽說過容嬤嬤嗎?”
藍汐輕笑著轉過身,背對著安貞和劉彥的方向。
隻聽劉彥突然聲音有些變形地喊道:“不……不是的安貞……!啊——!”
她沒有去看安貞那一針到底紮在了哪裏。
她不關心,也沒有必要去深究。
以劉彥的身體素質,是絕無可能從那兩個保鏢手中掙脫的。
她很放心。
而對於安貞而言。
藍汐隻聽到她惡狠狠地說道:“我今天並不是來聽你解釋的。”
她又把先前的話語重複了一遍,語氣中充滿著冷漠以及報複的隱晦快意。
她確實不是來聽劉彥解釋的。
劉彥害她的事情在前幾天的時候藍汐和周剪風已經幫她分析了很多。
如果說今天之前,她心中還有一些不切實際的奢望和幻想。
那麼今天在實際見到他之後,她心中那僅存的美好也都已經消散殆盡了。
藍汐今天帶她過來,就是為了讓她報仇泄憤的。
片刻之後。
藍汐又聽見男人的一聲慘叫。
連續不間斷的叫聲傳來。
男人的話語也終於從解釋變成了咒罵。
什麼難聽的話他都罵了一遍。
最終又從咒罵聲變成了哀泣的求饒聲。
而就在這短短幾分鍾之內,安貞始終沒有說過一句話。
隻有隱隱的惴泣聲傳來。
男人一聲聲的慘叫最終穿過小巷隱隱傳到了外麵,傳到站在巷口把風的湛純和譚常的耳裏。
這裏的環境隱蔽,不用擔心驚動路人,湛純事先早就踩過點了。
很安全。
隻是聽著那一聲聲慘叫聲,湛純不由地有些膽寒……
“……女人呐……”
旁邊的譚常淡淡看了他一眼,隨手把自己手裏的單詞本翻了一頁。
凸顯出了他最近在惡補英文的狀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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