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連辰幾乎是下了掛牌儀式就上了到機場的車。
中間什麼采訪、會談、慶功宴一律拒絕。
任裴風找來給素連辰跟蹤拍宣傳片的工作人員都隻能看到他坐上車一騎絕塵的背影。
中間還被素年的其他員工給擋了一擋。
但他們真正追上前去的時候,素連辰的車早就已經沒影了。
“壓榨人也要有個限度呀老哥們。”素連辰麾下的財務小哥笑得賤兮兮地給那幾個追丟了素連辰的跟拍攝像們送水。
幾個攝像組的工作人員也是沒好氣地看了他們一眼。
“你們說得到輕巧,我們這是給任少辦事兒呢,到時候又不會扣你們錢!”
財務小哥笑嘻嘻地給攝像師傅們發了煙討好道:“我們老板好些日子沒見嫂子了,你們也體諒一下不是?大不了到時候被炒就來我們素年唄!好酒好肉給你們備著!”
攝像的師傅也是沒好氣地瞥了財務小哥一眼,砸著嘴接過了煙,沒再多說。
……
素連辰走得匆忙,但任裴風這邊卻是走不開的。
他在港洲還要再多停留幾日。
如果說素連辰的戰場是在上市掛牌之前,那麼接下來就是任裴風的戰場了。
任氏旗下的任氏基金在素年掛牌的第一時間就沒有閑著,任裴風任氏基金在港洲臨時租借的辦公室內守著素年頭股上市之後的收購情況。
電腦屏幕上的股票實時監控虛線隨著時間一秒一秒的過去跳動不已。
中途有人來向他報告素連辰那邊的情況。
“任少,素少已經乘今天最早的一趟班級去米蘭了,我們這邊的攝像組沒攔住他,後麵幾個視頻采訪的計劃可能要暫時往後擱置了。”
任裴風輕輕揉了揉眉心。
淡淡回道:“知道了。”
素連辰哪怕是現在做到了上市公司的老總也還是這麼的沒有準頭。
畢竟是隨心所欲慣了。
他這份任性在別人看來是隨性自在,但是在任裴風看來就是麻煩了。
真是麻煩極了了。
任裴風一邊在心裏想著素遠山這麼多年和素連辰鬥智鬥勇是多麼的不容易,一邊拿過手中的報表看了一眼。
素年的股票上市之後按照任裴風一開始的安排,他們確實在第一時間收購了放出股票份額的絕大部分。
但是因為和素連辰簽訂了合作協議,提前的一波宣傳讓素年的股票被不少人關注,其中也有不少被散戶瓜分走。
“都是短期持股,打算吃第一波紅利。”
任裴風做出了自己的評價。
但是旁邊一個負責看盤的顧問走上了前來將自己手裏的一份剛剛做完調查的材料送到了任裴風的手中。
“任少,您看一下這個。”
任裴風接過來看了一眼。
這上麵是一個他沒聽說名字的小公司,很巧的是和任氏基金一樣,在開市的瞬間就大量購入了素年的新股。
雖然比不過任氏砸錢的規模,但是這樣一份收購列表還是引起了下麵的人的注意。
同樣也引起了任裴風的注意。
“這家公司背後是誰?”
“暫時還沒有查出來,隻是他們收購的量讓我覺得很微妙。”
任裴風杵著眉角淡淡地看了眼前的這個顧問一眼。
“素氏有不少商業上的勁敵,都是國際巨鱷級別,我們這次的操作稍有不慎都有可能埋下隱患。”
顧問點了點頭:“按照我們現在的收購速度,素年的股票大概在兩個小時之後就會漲停。”